原创:F小姐
微信公众号:东京爱情故事
五月,Y小姐突然和我说要结婚了,这并没有什么意外,主要她是我那位白月光“盛淮南”的初恋。从前的微信仍然有他,弃用多年。这些年我一次也没有尝试探听对方,他后来到底是去了澳洲还是哪里?那些如洛枳的隐秘,早已经湮没岁月。六月结婚前夕,她诚邀我两次。但因为某些原因,我未能回去。端午去了趟苏州,这是后话。
《橘生淮南》是八月长安青春小说振华三部曲之一,已经是十年前的作品了。网剧重现,屏幕大学生手握非智能机,代入感是强烈的。而最强烈的是洛枳在十年暗恋里面的自尊与挣扎。作者总是善解人意,所以给我们一个“洛枳爱淮南,全世界不知道;盛淮南爱洛枳,全世界都知道”完美结局。但是我清楚,暗恋更应该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类似的故事我在杂志《萌芽》多次撞见,那些年读的故事,多半来自于这本杂志。掩卷也能触摸到那些人物。如果你对青春不了解,请订阅这本杂志。那里面的幽深晦暗,曲折婉转,将为你重现青春的苍白与梦呓。
这本杂志曾为我空洞的高中时代传递很多讯息,让我有机会在无尽考试外触摸到另外的世界。那时候唯一学会的是自动远离同学间《青年文摘》的传阅,当然这也导致应试作文的游离于主流。当年我若有若无意识到包括《读者》在内的纸媒已经走向式微,原创极少,文章质量已远低于早期杂志。家中至今攒满近十年《读者》,偏爱是2000年-2008年区间,而后并无新意。我与《萌芽》的分割,源于大学军训,某次我在校闲逛,看到报刊亭正展示当月杂志。当阅读一番,故事变得索然无味,这也是最后一次购买,大学我彻底与青春文学断绝关系。
《橘生淮南 》大学故事发生在北京。所以当网剧重现,北京地域特征也很明显,这一点编剧的还原度很高。五月我去了北京,说起来对这座城市最怀念是后海。第一站直接去了北海北,距离最后一次去后海,已经是八年前。实际上对时间的感知她并未觉得很遥远。由天津转北京,为是见一见W。W公司在王府井大街,距离澳门中心不五百米。她带我去写字楼下的商场就餐,从西城区到王府井,地铁转二十分钟,如果骑共享单车,过地安门,沿着北河沿大街笔直走易辨方向,大概四十分钟。上一次路过B市是四年前。春末北京,天气很好,只杨絮满城。自戴了口罩。W病初愈,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这个城市与她倒是很契合,包容着她的思想。在我的记忆里,她是很贴近洛枳的女孩,不管何时,即使面对感情,理性也永远占据上风。当年她暗恋过一位学霸,在许多年后,W与我谈论的话语,仍然会怀念当年男生的优秀、阳光性格与受人喜欢,这个男生拥有的更多是当年的她无法拥有的特质。她也的确如洛枳一样努力,站到了光芒之下。
在什刹海附近,沿着运河走走停停,她不认路(这一点充分证明了实践远远比理论重要,尽管地理学得蛮好),我们到最后也没有去到风景最佳位置。在一处喷泉,席地而坐。有几个家庭带小孩在边戏水,也有印度游客坐岸边休息时拿出手机自拍。望着漫天杨絮,有这样一个时刻,仍能像高中一样什么都谈论,已经知足。在北京当然会怀念LY,她在这座城市呆了整整七年,我认识的女生属她方位感最强,和她出门总归是最轻松的。大一我与她一起在后海游览,爬过景山,在什刹海看一群老头老太拉手风琴。竟然想起八月长安也是北大经管系。
自北京回来,休息一日去了杭州。二零一六年在杭州度过了许多个周末。当年的杭州,尽管有小桥流水人家的别致,但是从未发诸内心的喜欢,相比之下更热爱上海。W与我提过几次杭州,前一次曾给我留言想一起去杭州旅行;说到梦想,想在西湖边买一套房子(要知道几年前她的梦想还是在澳大利亚乡间当一名农场主)我们只是闲谈,但是也未尝不严肃。我问她,如果想要的生活仅仅是在杭州西湖边有一套房子悠闲地喝茶度日,为何不提前去杭州,这样每一天都可以感受。她很认真地告诉我,除了舒适区,仍有个人价值,职业价值需要实现。首先排在前面的是个人价值。再去杭州,沿着京杭大运河南下,清晨在运河旁散步,一幢幢房子古色古朴,掩映在植物的苍绿间。河面有载客轮船驶过的声音,我咀嚼着往日,当年的无论如何不肯来杭工作,也是因为这个城市没有赋予我价值。但是,我现在的个人价值在哪里?
本篇无主题,记录的是我五月间的生活。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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