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个安心的地方,安心的写写写,书桌旁的百合开的很像,我不明白卖花人让我把花心掐掉干什么,她的意思是会弄脏洁白的花瓣。我未置可否,但是也照做了,花瓣的粉掉了我一手。有个别花瓣果然被染上了铁锈红。
很多时候,我们戴着面具果然要想特别洁白不容易。
我喜欢胡言乱语的写,这样输出很舒服。好像有那么多话要对自己说,说喜怒哀乐,说得到和失去,还说那个永远也再无法联系的你。
我们是一个名词,我喜欢这个词,好像这样说我们还有关系,还可以连在一起。其实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想这些的时候,我依然很贪心。
很多时候,我们戴着面具我去拿双十一的快递,老板娘是个秀气的女生,但是一点不文弱,在一大堆快递里找着我的包裹,厚厚的两大包,我放弃了全部带回家的想法,提了一个小的,买了旺旺雪饼。与其说是孩子爱吃,不如说我自己。那种甜甜脆脆的感觉,写字的时候,喜欢吃一点,再喝茶,感觉不到外部的世界。
很多时候,我们戴着面具杨澜说,采访了全球500多位成功人士,然后思考成功的意义是什么?她觉得勇敢的做自己就是算成功的了。
很多很多时候,我们戴着面具。你看不到我眼里的温情,也靠近不了我的心。那杯咖啡很好,我第一次懂喝咖啡还要加糖,那一年,我刚好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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