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一百二十章
师文静低格求爱事
林新成动情劝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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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单见英家的路上,单见英怕林新成喝了半斤多酒以后头晕摔倒了,提出来要扶着他。林新成说:“大姐,二姐,不用扶我,我没有事,一般情况下,我喝个七八两也不会多。"
单见英听了吃惊的看了看师文静,师文静说:“我也不知道他能喝多少,我只听文忠的妹妹说,咱兄弟的酒量可以。"
很快来到了单见英的家。
单见英的家在《豫中日报》社家属院,后边两所对称的楼房的东楼里,每栋楼有三层,两个门栋,她家是西门栋二层西户。除了这两栋楼,周围都是一层的平房,所以这两栋楼就是高建筑了,在二层窗前,也可以看清四周的情况。
楼梯口在北边,离楼五六米远是院墙,靠院墙停着一些自行车。
林新成师文静随单见英之后,上了西门栋二层西户单见英的家。
屋里的面积并不大,顶多有八十多平方米,却分成了三室一厅一厨一卫。单见英说,他们夫妻和儿子各占向阳一间卧室,中间的客厅有点显小一些。向阴处离门近的是卫生间和洗脸间,中间是厨房,东边是一间为来的客人备用的卧室,里边还放有书架和一些杂物。
单见英让林新成师文静先坐客厅里休息。
客厅里的西墙处放了一个简单的三人木质沙发(与连椅无大区别),沙发上放有不太厚的包了布的海绵垫子,东墙上镶有一块不是很大的壁境,壁境上的北边上有一棵迎客松傲立在山崖上,有题字是“暮色苍茫看劲松……"。客厅中间放一张木质长条桌,长条桌南边是一个煤火炉,煤火炉上虽然有一只铝壶,但煤火炉已经灭火了,但还有热气。煤火炉上还立一个茶缸粗的白铁皮管子,到了房顶拐了弯伸向南边的窗外了。
单见英从一只红色塑料壳热水瓶里倒了三杯热水,放到小条桌上说:“平时我们都不回家吃饭,所以没有开火,只有到星期六下午都回来了,现生火做饭,星期一早上烧两壶热水,然后煤火让它自灭。这水是今天早上起的,还很热,凉一下再喝。"
说了一些闲话,单见英端起一杯尝了尝后说:“可以喝了。"
林新成和师文静也各端一杯放到了嘴边,热还是热,但可以一口一口的喝了。
单见英问林新成:“兄弟,晕不晕?"
林新成说:“喝半斤多酒,虽然不多,但头晕还是少不掉的。"
单见英就站起来走进她的卧室,一会儿又出来了,递给林新成两粒红色药丸:“兄弟,这是我丈夫喝酒后吃的解酒药,你吃了吧,很快就不晕了。"
林新成说:“不用吃药,停一会儿就自然过来了。"
单见英说:“那也不胜吃了药过来的快一些呀,晕着总不胜不晕。"
师文静认识这药,这是她在金东县城代单见英给蒋诗文买的助兴奋药益春丹,一般人吃一粒就行了,她竟让林新成吃两粒。对于蒋诗文来说,吃两粒效果不佳,对年轻又精力旺盛的林新成来说,吃了这两粒药,夜里还不一直的兴奋,控制能力再强,也难控制住,不作个三四次药力就不会减退。这个单见英啊,真是用心良苦啊。
林新成把药接在了手里,他看出了这两粒药,与去年那次李桂梅让他吃的药一模一样,心存疑问,也不好说,就没有马上吃。
单见英看林新成没有马上吃,就又说道:“兄弟,怎么不吃下去,还怕你二姐害你呀?我们都把你当亲兄弟了,给你亲还亲不过呢。"
林新成不好说什么,想一想,很多药品制造的都一样,是自己多疑了吧。便放进嘴里喝水冲了下去。
三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师文静说,她有点肚子疼。单见英说,可能是你吃什么菜不适应。师文静就说,到她卧室让她给揉一揉。
俩个人走进单见英的卧室,师文静问道:“我的见英妹,你怎么让他吃两粒那药?一夜还让他有好时候没有?"
单见英说:“我的文静姐,我还不是为你着想的吗?你比她大八岁,又是他的领导,他不吃药没有情绪,要是不想接受你,还是不敢接受你,怎么办?他吃了加倍的药,情绪昂然,控制不住自己了,自然就给你行动了。"
师文静抱住了单见英,心情复杂的低声抽泣起来。
外间的林新成,一人无聊的坐在沙发上,不免又想起自己的妻子。虽然妻子告诉他,在县医院一切皆好,不用掛念她,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掛念。
二十多分钟后,林新成感觉自己下身慢慢的开始发生变化,很快兴奋起来,就确定二姐让他吃的是兴奋药而不是解酒药。大姐也在这里,二姐你让我吃这药是何意?总不会让我和你们俩个吧?二姐你可是与我才第一次见面呀?我也看出了你也喜欢我了,但也不至于来这样快呀?
这真是,女人长的好了惹事,男人长的好一些,也容易惹事。
林新成正在遐想时,师文静和单见英从卧室出来了。林新成问道:“大姐,肚子还疼吗?"
师文静说:“你二姐给我揉了揉,好多了。"
单见英说:“兄弟,每天夜里,我都要加班把第二天报纸上我负责的版面内容清样审看一遍,所以我还得去报社一趟。你和大姐该休息成休息了,不用等我。你就睡在备用卧室,大姐睡在我们的卧室。你睡时经点心,大姐再肚疼时,你照应她一点。"
林新成说:“二姐,审看完了尽量早一点回来,我和大姐等着你。"
单见英说:“好吧,我尽量早点回来。"
单见英走了,并随手关上了门。
林新成对师文静说:“大姐,你先去睡吧,我在沙发上再坐会,现在才八点多一些,躺下也睡不着。"
师文静没有回卧室,而是坐在了林新成一旁,并随即歪在了林新成怀里,说:“我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在外边陪你一会儿。"
师文静马上感觉到了林新成下面已经兴奋了,看来药效已经发生了作用。她往外移了移身子不去压迫它,给它一个更好的活动空间。
林新成觉得非常的尴尬。
这时师文静又说话了:“兄弟,亲亲我。"
林新成没有亲她,也没有说话。师文静望着林新成说:“来的时候,我睡着歪你怀里了,你怎么不顾车上那么多人,偷亲我了?现在就咱们俩个了,怎么不敢亲了?"
林新成脸一红说:“大姐,你长的太好看太有气质了,在车上咱俩个坐在最后一排,没有人看到咱们,你睡着歪在我怀里了,我就情不自禁的偷亲了你一下。"
师文静说:“现在是夜里,屋里就咱们俩个人,为什么不再情不自禁?我也沒睡,不用偷亲,就明明白白大大胆胆的亲,在田间路上又不是没有大胆的亲。"
林新成说:“大姐,不是不亲,我喝了那么多酒,出气回气都是酒气。"
师文静说:“我喝的虽少,也滿嘴酒气,我不会嫌你有酒气。"
林新成心想:“大姐已经提出来了,况且与她也不是第一次亲,只要不提出来与她发生那个事情,她让亲就亲吧,别失她的面子。"
于是林新成就用一只胳膊托住她的头,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胸,低头亲起了她。
当然,师文静也积极的回应他配合他。
师文静的一只手拉着林新成上面的那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林新成的手没有敢行动,于是,她的手就拿着他的手来回移动。
林新成理解师文静的心情,八年多了,她把自己的情感封闭起来,没有与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如今她遇上了自己,认为自己长得不仅与他的丈夫相似,而且还优于她的丈夫,情感的闸门打开,情感的潮水倾泻,激动的要求自己与她作一些亲密动作,是必然的。她是广播站的副站长兼编辑,是自己的直接领导,先放下架子与自己结成姐弟关系,又低格的求自己这样,非常不易。只要不让作那种实质性的事,就尽量滿足她吧,不能伤她的面子,不能伤她的自尊心。
师文静是发自肺腑的真情真意,林新成是同情理解又加药效的作用在尽心尽力。
俩个人谁也不说话,只用心用情的进行。
林新成是越来越情绪昂然,师文静是越来越激情难按。
终于,师文静说话了:“兄弟,咱到备用卧室去吧,咱俩个今晚就睡一起,作一作那实质性的事,让我享受一下八年多来一直没有再享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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