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先生的小说《边城》,全书6万多字。我在图书馆里花了一个下午,一口气读完。
湘西古镇,烟雨天,青石路,吊脚楼,赛龙船,还有渡船的老船夫,翠翠,大黄狗。
小说里面那个翠翠,十五岁的翠翠,成了孤儿的翠翠好让人担心。
她等的二老,明天会不会来接她呢?
小说的结尾说,也许明天会来,也许永远不会来。
翠翠原本就是个苦命的孩子。父亲在她还未出生或许还不知道她母亲怀上了她就服毒而去了。她父亲是兵戎的士兵,与她母亲一起唱歌认识并产生了感情。父亲劝母亲一起私奔。母亲考虑到自己老父亲无所依靠放弃了。翠翠父亲为了爱情和名誉,竟服毒而去。母亲把她带到这个世界后独自在河边灌了一肚子冷水也随她父亲去了。
这个孤雏由其外公(小说里翠翠称呼为爷爷)抚养。
翠翠和爷爷以及喂养的一条黄狗组成了一个家。
爷爷是个老船夫。几十年来以掌舵渡船为生。每天为乡亲们撑船渡河。老船夫为人和善热情大方。有的乡亲们为感谢他长年热情服务总是在将要上岸时,塞一些钱票在船上匆匆离开。而这位老船夫总会拾起来追上岸把多余的钱票再塞还给人家。
翠翠与爷爷相依为命。黄狗也是他们的好帮手。每次船靠岸时,黄狗就跳上去嘴里衔着绳索,翠翠有时抢着去替爷爷撑桨。夏天的晚上,就躺在岸上数星星看月亮,听蝉鸣。有爷爷的陪伴,日子过得也很快乐。
转眼翠翠到了十五岁了。也已出落成了大姑娘了。
河对岸也有一户在当地算是做生意的大户人家,男的叫顺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的叫天保,小儿子叫儺送。都是十里乡亲的,大人们在一起互相寒暄就熟了。
大儿子喜欢翠翠,顺顺已经请来介绍人到翠翠家替他儿子说亲了。而翠翠与顺顺的小儿子儺送,人称二老两情相悦。只是两人没有机会挑明。
老船夫知道了翠翠喜欢的是二老。老船夫只好打太极一样回复介绍人,说要走车路就按车路,要走马路就按马路。
天保告诉弟弟儺送自己两年前就喜欢上了翠翠。可二老儺送听后也如实地跟天保说出了他自己也是在两年前喜欢上她。那是在两年前的端午节,举行的赛龙船,乡亲们都去看比赛。顺顺家里派人来请翠翠和爷爷去看赛龙船,并给他们预留了观看赛的最好座位。河里就有二老在赛龙船。也是在那次,翠翠与二老之间有了简短的对话,之后各自在对方心里掀起了涟漪,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情愫。
兄弟俩坦诚相待,采取公平竞争。决定以连续唱三个晚上的歌给翠翠听,看谁唱的歌会引起翠翠的回复为胜出。
老大天保根本唱不好,他也知道了二老喜欢翠翠。他要在心里克制自己的感情去成全二老。
那天,天保载着满船的货物渡河出去了。行至某处触礁船破,天保撑竿一跃,竿断人落水失踪。
顺顺家里认为天保的死是由翠翠间接造成的。虽没怪罪于她,却再也无意促成翠翠与二老的婚事了。
老船夫自己年纪也老了,担心的是翠翠还没有找到人家。他来到顺顺家想要从他们口中打听二老与翠翠结好是否有希望。二老儺送与天保兄弟情深。哥哥的死,让他很难迈过自己内心的那道坎。
顺顺礼貌客气地与老船夫谈着其他的话题。并说他家已经答应了那户家里用十几套碾磨做嫁妆的人家。
老船夫的希望已成了泡影。老船夫心灰意冷。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白塔塌了,老船夫死了。
撇下一个十五岁的翠翠。她已经成了孤儿了。
二老儺送出船去了。翠翠等着他,儺送心里也喜欢翠翠。可他到底会不会回来找翠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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