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写的是两个人,以及他们的歌。
才子佳人曾经同台演唱即使分开来写,老李也是我最喜欢的男音乐人;我最喜欢的女歌手嘛,其实有好几位,林忆莲就是其中之一。
初听林忆莲的歌,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实在是年代久远了一些。有一天无意中在表哥家看到一盒磁带,封面上那个女子真正称得上媚眼如丝。一首《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没听完,就让当时刚刚读高中的我惊为天人,虽然当时尚无法完全领会歌声里的柔情缱绻,但仍然在瞬间就成了迷妹一枚。尤其好笑的是,因为羡慕林忆莲的“迷人小眼睛”,我竟有些开始嫌弃自己的双眼皮呢。
成了迷妹后的我,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林忆莲的歌我几乎每首必听,除了粤语歌几乎每首都会唱——请原谅一个北方妹纸对粤语的无能。
在我的耳朵里,林忆莲的歌声既饱含痴情女子的为情所困(例如《假如让你吻下去》、《为你我受冷风吹》),又反映出现代都市女性的倔强和独立(例如《铿锵玫瑰》、《失踪》),既有对多情男人的质询(例如《诱惑的街》),又有发自女人内心的反思(例如《问》、《伤痕》、,《走在大街的女子》)。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好些歌都在我的世界里单曲循环。直到如今,她的不少歌曲依旧是我去KTV的必点曲目,例如《听说爱情回来过》、《不必在乎我是谁》。
是《凡人歌》首先让我听到了老李,虽然这个糙老爷们的颜值一般,但我对他作词的才华崇拜得简直一塌糊涂、五体投地。大家耳熟能详的那首《漂洋过海来看你》,是李宗盛为娃娃写的,单是其中那一句“为了这次相聚,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就不知击中了多少苦苦爱恋的人心,催下了多少恨不相逢的眼泪。
可能上帝真的是公平的,让相貌平平的老李拥有如此出众的才华,有时我感觉他就像是女人肚子里面的蛔虫,比女人自己还懂女人。李宗盛曾经为多位女歌手写过歌,很多都是经典曲目(例如陈淑桦的《梦醒时分》,莫文蔚的《阴天》)。他为林忆莲写的歌更是不少,一首《不必在乎我是谁》,道尽了一位成名女歌手的寂寞心事,或许也自此让林忆莲和他成为了真正的“知音”。
不得不佩服,老李的歌词总是那样直指人心,每个人都可能觉得那首歌是为自己写的。每当我听到“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 /思念是紧跟著的 /好不了的咳”这样的句子,都不由暗自心惊,惊叹他的洞察力,惊诧他的表现力。
第一次听到《山丘》,是胡彦斌的翻唱。当时我就觉得这是老李的风格,赶紧搜索了一下,果不其然。然后这首歌在我耳边单曲循环了足足一周,现在还时不时听上一遍,是老李自己演唱的版本。
自古才子多情,佳人难免芳心暗许。经过了许多的曲折是非,李宗盛和林忆莲终于走到了一起。然而这段才子佳人的姻缘并没有如愿地天长地久,在世人的众说纷纭和好奇揣度中,他们又分开了。
或许我就是有一颗不死的八卦心,听了他们那么多歌,感觉实在是太巧:李宗盛和林忆莲曾经合唱过的两首歌曲,就如同他们情感历程的预示:
《当爱已成往事》 《我明白》无论当初的有情人是否早已无情,那些歌却依然动听,依然会在一些时候陪伴听歌的人,或撕裂,或安抚着心底的伤。
如今早已事过多年,很少有人再去追问当初。或许是冷静的抉择,亦或是无奈的妥协,人世间的情感,该怎么说呢,或许就像老李《给自己的歌》里所写的那样:
“旧爱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每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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