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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灵魂的工程师

挽救灵魂的工程师

作者: 平白书 | 来源:发表于2017-05-08 08:15 被阅读154次
图片来自网络

作者:ruesunny

01

“啪!”一张脸突然趴在玻璃窗上,两只手抓着窗上的栏杆,瞪大了眼睛渴望地望着我,就像盯着一块煎锅里滋滋啦啦冒油的肥肉,随时准备吞到肚子里。

“这是放风区。”李籍主任若无其事的抬起一只手穿过那张脸旁边的缝隙,指向玻璃窗外院子里闲逛地人们。

“男女病号分开放风,有时候病人多了也得分时放风,没办法,病区就这么大,病人又那么多——”

我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刚才那张脸的坑里拉出来。

“前面是女病区,都差不多结构,病人少点。女人是感性动物,哭一场,情绪走了就好了,钻牛角尖的少。这样,咱们先回办公室,实习一个月,第一周你先熟悉环境,跟大家查查房,跟护士们看看护理那套。咱们精神病科和别的科室不同,三分治,七分观察,病人安全放在首位。”

我们的安全放在什么位?我心想,那张脸刻在我的恐惧里,挥之不去。

02

我是张阔北,准内科鲜肉医生一枚,来清明医院实习有一段时间了,一直不愿意踏入精神病科,因为我都快被折磨成精神病了。现在工作那么不好找,还把我发配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实习,还是精神病特色医院,那不是毁我么?

我深刻检讨了一下在校混了三年得罪了什么人,除了床底下塞了二十来双袜子、十几条内裤,偶尔爬水管子去女生宿舍检查一下治安情况,没别的了。就算我有点不拘小节,也罪不至发配到这里吧!

唉!啥也不说了,这都是命。

第一次走进精神病科,总体感觉,就是逛了一圈动物园。动物园知道吧?生怕里面的“动物”跑出来,所有能进出的门窗,都是铁栏杆护卫,铁锁头把门,连进精神病科都是封闭大铁门。

这和监狱里狱警陪着犯人坐一辈子牢一样,一旦成为精神病科的一员,也就意味着离进“笼子”不远了。我不想进“笼子”,所以没打算好好干。估计李籍主任看出来了,老师没给固定,先熟悉着。熟悉什么呢?我又想起了那张脸,心里扫过一丝不快。

03

第二天,我开始了熟悉的过程,在医生办闲逛,看看病例和诊断。

“张医生!”王护士长笑眯眯走过来说,“李主任他们在查房,让我叫你一声。”

“好的,谢谢啊,护士长。”套上白大褂,我跟过去。

精神病科和我实习的其他科室不太一样,别的科需要望闻问切,这里只要“望”和“问”就够了,遇到重度抑郁的,“问”也省了,你说一箩筐,不如人家沉默一辈子。查房,就是相面。大多主任问药量和效果,分管医生代病人叙述一下病情,转身就走。

护士的阵势就大不一样了。以护士长为首,带着当班护士、护工,冲到病房里,先四下扫视病房,再仔细、逐一的翻一遍病号的家当。然后看着病号吃药——很关键的一项工作,必要时候,病号负责张嘴、吞咽,护士负责往嘴里倒药、查看舌头下面、腮帮里面藏药没。这一套搞定了,才是正常护理那套换床单被套之类。总之,护士们很辛苦。

04

“张啊,刚来个病号,你跟着看看去,对了,找孙医生啊!”忙忙叨叨的李主任终于想起了在病房里闲逛多日的我,给我安排了一个活。

“好来。”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站在“笼子”外面欣赏那些闲逛的人,每个人都能写一篇小说,谁在发病入院之前动了刀子,谁每天被“外星人”捆绑不能动弹,谁家人去世想不开抑郁了,总之,人脑子里的病真是奇妙,有时候为了一个针鼻儿,也有可能陷入精神的万劫不复。

走到办公室,进门处站立了一个略显局促的小女孩儿,个子不高,初中生模样。孙医生在办公桌前和一个中年男人小声交代什么,时不时朝女孩儿看两眼。那男人背影很松散,看上去有些疲惫。

孙医生是科里的中流砥柱,病区三分之一是他的病人,长的很着急,三十多岁的年纪,四十多岁的沧桑,黑炭色的脸,眼珠不动,很难分辨睁眼还是闭眼。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都不到。最关键,戴了一幅占脸三分之一的大黑眼镜,镜片跟啤酒瓶底似的,侧面可以清晰看到一层层年轮般的厚度。

“好,就这样,放心吧,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别着急啊!”孙医生挺着腰板站起身,他总是这样,用站姿争取最后一厘米的“尊严”。

中年男人缓慢的转过身来,朝门外走来,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最后憋出一句话,“麻烦孙医生了——麻烦了!”说完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门口的女孩,闷头走出门。

眼见着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去,门口的女孩儿木呆呆的跟在后面。

“刘梦瑶,你在办公室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孙医生嘱咐。女孩儿没有任何反抗,转身走回来,在门口继续“罚站”。

不一会,孙医生风风火火的走进来,跟我挥了一下手指了指办公桌旁边的凳子,我心领神会,立刻朝孙医生靠拢。

“刘梦瑶啊,来,坐这,咱们继续聊。”

女孩顺从的走过来坐下,抬起头,这是一张典型大众脸,走在大马路上,可以成为老张家的孙女,老李家的外甥,老刘家的侄女,看三遍也不一定有印象。她梳着学生特有的齐耳短发,瘦削脸庞,下巴尖的可以当钉子使。单凤眼细长安静的停在脸庞的二分之一处,额头偏大,嘴巴很小。她让我想起没长开的黄瓜苗,刚有点形状,团团着,青涩丑陋。

“说说吧,什么时候能听到那些声音?”我顿时被孙医生的话吸引,听到声音?什么样的声音,这房间,没有声音。

噗嗤——还没说话,她先笑了。我身上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我也不知道,就是能听到,噗——”又笑。

“现在有没有听到什么?”孙医生身子往后一靠,平静的注视她。

“现在——”她第一次抬头,单凤眼立起来,转动眼球看了看周围,侧耳听了一会,“有,他们骂我!”说地时候,嘴角的笑容没有了,换了神经质的抽搐,还有眼底的一丝畏惧。

靠,我觉着眼前有无数条蛇形的东西从她瘦弱的身体里钻出来,飘荡在空气里,搅动着一股怪异的风。

“这样吧,等你情绪稳定了我们再谈,先回病房好好休息,好么?”听到这样的话,她身体里那些蛇形的东西忽然不见了,重新垂下细长的眼睛,本分的站起来,也许是衬衫有点肥大,包裹在衣服里面的身体更像是火柴棍儿搭起来的木架子,机械的摇摆着,好像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不该这样啊。”我喃喃的嘟囔着。

“是不该这样,好孩子瞎了——”见孙医生话里有话,我又坐了回去。

05

刘梦瑶,本县重点高中一年级学生。发育晚,看上去跟初中生似的。从小就是学霸,从来没掉过前三的队伍。初中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进本县重点高中,从此加入全县学霸的高手对决中,结果刘梦瑶前三的神话彻底被打破了,第一次年级大排榜,落在了三十名开外,不论她多努力,多晚睡,成绩不升反降。接连挫败感,让她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渐渐的,操场上,课堂里,床铺上,她都能听到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这些声音越来越尖利刺耳,像谩骂、像哭声,听不清,一旦出现,便不绝于耳。

再次见到刘梦瑶,她已经换上病号服,安静的坐在病床上等候查房,眼睛依旧空洞的望着一个不动点。那是一个双人间,对床是一位产后抑郁症的年轻母亲,据说刚进来的时候每天嚎啕大哭,还有自杀倾向,治疗了俩月,状态好多了,虽然不笑,也不会再自寻短见。看来孙医生不希望刘梦瑶再受到刺激。

她们的安静,让我想象不出她们曾经历的心理塌陷。

每个人都有值得崩溃的事,但不是每个人都发病。为什么是这些人发病,全世界都找不到原因。有一点可以确定,一旦崩溃过,这扇窗户纸捅破了,就有持续扩大的可能。这病不会治愈,只能控制。这些话是孙医生告诉我的,他还说,心理医生大多也有“病”,只是他们不承认。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在“笼子”外面,看病号放风。我悄悄后退一步偷偷瞟了两眼孙医生,如果按他所说,心理医生也有“病”,他的病是什么呢?

06

之后一天,我从外面走入病区,看到护士们紧张的往男病区跑。哦,对了,我忘了说精神病科独特的护理团队结构,有一半是男护士,科里的主要劳力,遇到躁狂的病人,全靠他们“镇压”。这年头,什么都得拼体力,照顾病人也是如此。我好奇的跟过去,只见护士长快步从某病房走出来,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一个东西,擎着手,神色凝重。其他的护士继续竭力翻找着什么。

“主任,是刀片!”护士长脸色发青的说,我这才顺着声音看到了站在我身后的李主任。

“好好翻翻,看看还有什么。怎么发现的?”李主任严肃的说。

“抽屉底部的缝隙里,小张仔细,用手一摸,割破了手指。”护士长陈述事实。

“病号在哪?”

“在另外一个病房呢。”

李主任转身就走,八字脚拽的更厉害了,头也跟着晃起来。

我刚要跟过去,孙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喊我:“小张,开个会诊单。”

我连忙跑过去,发蒙的问:“给谁?”

“刘梦瑶。”他一副理所应当样。

我还真被他说糊涂了,小姑娘家家的,会哪门子诊呢?“哪个科?”

孙医生忽然站住脚,回头“仰视”我——抱歉,我比他高了近一个头,一脸复杂的神色,说:“妇产科。”

07

妇产科——

我去!当我在会诊单写下“妇产科”,立刻脑补了一万种花边新闻。但这都不应该和刘梦瑶挂上钩,她不就是被生活刺激的有点走火入魔的小姑娘么?实在不行,她就抑郁了,也不至于被那个了吧。

憋着一肚子问号,我去了妇产科。等回来的时候病区走廊那个热闹。俩男护士架着一骂骂咧咧,手脚并用的男病号进了诊疗室。使劲把他按在电疗椅上,手脚用皮带束缚起来,头上戴了发圈,任他怎么发疯摇晃也没辙。李主任走进去,说了句什么,门被关上了。

“这是昨天搜出刀片的能人。”门口的俩小护士嘀咕着。

“可不是么,昨天还翻出来一些药渣子,他一直抗拒吃药,怪不得这么狂躁。”小护士一脸嫌弃的表情。

“多亏发现了。以后查房得更严了——”

08

“孙医生,刘梦瑶到底怎么回事?”我终于“逮”到快下班在医生办写病历的孙医生。

“先坐啊!我马上写完了。”他专注的打病例,压根没拿正眼看我。

“把门关上。”他又说,接着停下手头的事,燃起了一根烟。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在办公室里抽烟,烟雾缭绕,看不到他的神情。

“那天我找她聊天,她突然哭了,可怜兮兮的。小姑娘么,你知道。然后就断断续续的说了些事,最后才说出了关键点。她被班主任强奸了,还不止一次。”

“我靠!”我蹭一下站起来,立刻爆豆,“他妈还有这样狗血的事?这不是电影里才有剧情么!”

“我一开始也觉得蹊跷,后来她回忆了很多细节——”孙医生把烟头摁死在烟灰缸里,才吐出了最后一口烟圈。一层层旋转的推向远处,散开。

“她说的是真话么?”冷静下来,我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是真话,”他肯定的说,“吃了一个星期的药了,情绪也稳定下来了。这个时候,说的都是真话。如果确诊,就可以报警了。”他站起来,依旧保持立拔的状态,如同一位救世主那般伟岸,一丝不苟的一颗颗解开白大褂胸前的扣子,脱下来往椅子上一搭,走了。

09

再次看到“刀片牛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身旁依旧俩男护士陪着,自己溜达着进了治疗室,坐上了电击椅,跟回家做客似的。

一提到电击疗法,大家通常会想到日本鬼子折磨共产党员的那套伎俩,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地,观察了几次后就彻底改变了我的错误思想。其实应用到临床的电击疗法极其简单,医生只是隔着头皮在病人的头脑中做了一次小型放电,脑电的改变也就相当于一次癫痫发作。打个比方,就像一台电脑程序乱了,手动重启或格式化使电脑恢复正常工作一样,给由于大脑功能的紊乱导致精神活动异常的大脑一个较强刺激,使这种紊乱恢复正常。

别看每次只电击几分钟,效果却特别好。喏,“刀片牛人”就是典型例子,不躁狂了吧,多安静。

一回头,从“笼子”里走出一个女人——是刘梦瑶同屋的年轻妈妈。护士长一路跟着她,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如何吃药,如何控制情绪,如何复查,就像嘱咐自己的女儿。我这才发现,护士长年纪也不小了,据说她是省劳模,在这个岗位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好工作人人都惦记,这精神病科的护士长可不是舒服的活,自然是没人惦记,也没人接班。而且风险很大,就拿“刀片牛人”来说,自杀和杀人都是前后脚的事,幸好发现地及时。

年轻妈妈身旁陪衬着一个瘦高的男人,看打扮是农村来的,一只手提着脸盆子,另一只手提了行李袋,勤快乐呵。那年轻妈妈呢,从头至尾低着头除了点头就是嗯,一句话也没说。虽说达到了出院的标准,不过看来还得吃一段时间的药才能控制病情不反复。

我忽然有点感慨,人身体的疾病是显性的,哪疼医哪,心理的疾病就不是这样了,大多数人不知道自己病了,强忍着,直到自己控制不了了,被周围人看成怪物了,才被送到医院诊断。来得及么?有些人可以重返社会,有些人是这辈子都别想了。

都说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头衔让给精神病科医生应该更贴切,他们是挽救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10

精神病科实习已过大半,还有一周我就要去别的科室了,我心里还记挂着刘梦瑶的会诊。

会诊单送过去有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安排她检查了没有。

偶尔我会去病房看她,状态好很多,嘴角挂着浅笑,手里握着书,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进去。

作为实习医生,我没资格和她谈心,她也不会跟我说什么。孙医生说过,精神病科的病人在不信任医生之前什么都不会说的。而且他们极其敏感,聊天也要讲究策略,别让他们猜到治疗的意图,一旦发觉功利心,有可能前功尽弃。

通常取得他们的信任是第一步,也是最难的一步,这个时间有早有晚,等个把月也是有的。有些是不愿意说,也是啊,能说出来兴许就憋不出病来了;有些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怎么活着活着就病了呢,就像朋友走着走着就散了,孤单单一个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地儿的。

看着刘梦瑶的状态逐步好转,我在心里为她感到高兴。有些病人进了精神病科,就再也无法出去——只要费用负担的起,但刘梦遥不一样,她才16岁,曾经的学霸,至少要混个高中毕业证吧。把事情搞清楚了,好好做做心理疏导,就没事了。

11

“张医生,刘梦遥的会诊单。”护士喊住了我,递给我一张会诊单——上面有我亲手写的字。

我立刻把握着单子的手放在大腿后侧,忍着不去看那个结果。医生也是人,这么残忍的结果还是让孙医生揭晓吧。

我拿着会诊单走进了医生办公室,亲手交到了孙医生的手里,那一刻,我内心是十分沉重的。医生这个职业很尴尬,如果“有情”,内心必定痛苦,因为感同身受病患的痛苦,如果“无情”,又被批麻木不仁,冷血无情。前者伤害自己,后者伤害别人,都不讨好。

“看看吧!”孙医生把会诊单递给我,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的情感。

我拿过会诊单,在诊断一栏清清楚楚的写着:处女膜完整——

那意味着——

“更改医嘱吧,按精神分裂症治疗,”孙医生抬起头,啤酒瓶底镜片下,一双眼睛迷茫的望向窗外,像被室外巨大的磁力吸去了精神,后背疲软的塌陷着,“现在想想,我的确忽略了一些东西,她描述的那些细节,超过了她这个年龄应该知道的。我把她想简单了。”他机械的燃起一支烟,猛吸了几口,“因为她还那么小,还可以重返校园——”

12

我终于相信了心理医生大多有心理疾病这句话。

和陪着犯人坐“牢”的狱警不一样,这些陪着精神病人在“笼子”里的医生,除了专业知识,还要千方百计“挖出”那些人心底最黑暗、难以启齿、晦涩、虚晃的“秘密”。即使知道那些话是假的,也要“信任”的对待,从中找到蛛丝马迹,一路“挖”下去,直到找到那个“心魔”,消灭它。

反复“甄别”的过程是折磨人的,一不小心就被他们子乌虚有的描述带跑偏了,那是精神的“坑”,走进去的人都要么陷在半路上懒得动弹,要么挣扎着爬出来,身上粘了甩不掉的“泥点子”。日子久了,“泥点子”越攒越多,也填就了医生心里的“坑”,只是,他们的“坑”谁来负责甄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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