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变得弯弯曲曲,快到天城岭了。这时,骤雨白亮亮地笼罩着茂密的山林,从山麓向我迅猛横扫过来。
这段环境描写,对山路弯弯曲曲的描写,给人一种扑朔迷离之感。而快到天城岭的一个“快”字,写出作者当时着急与舞女相见的迫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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湍湍的流溪哗啦啦地拍打着山石,顺着山与山的罅缝越来越窄。漫过林堤,公鸡山的山头已经在薄雾中若隐若现。这时,头顶乌压压漆黑一片,狂风卷着雨点越过茂密的山林,劈头盖脸地往地面上砸来。峰双手捂着头,一边喊一边跳啸着往山路上跑。
重叠的山峦,原始的森林,深邃的幽谷,一派秋色,实在令人目不暇接。可是我的心房,却在猛烈地跳动。因为有一个希望在催促着我赶路。这时候,大粒的雨点开始敲打着我。我跑步登上曲折陡峭的山坡,好不容易爬到了天城岭。来到北口的一家茶馆前,吁了一口气,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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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山峦、碧蓝的湖水、漫山遍野层层叠叠的苍翠,一副让人眼花缭乱唯美别致的春的画卷。习习的微风,像女子无骨的小手触摸着人的脸颊。峰无视这些只顾低头赶路。想到密林的一头,有一个娴丽温雅的她翘盼着自己,他的心就像落了鼓点咚咚地响。
他脚步变快步伐加大,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山路上分外响亮。日头似火在头顶燃烧,浓密的发丝上也染上了白亮亮的水珠。他涨红着脸步子跟着错乱起来。咬着牙翻过一座土丘,黑黢黢的密林已经收入眼底。来到一家叫“妩媚”的裁缝铺,掀开布帘,一位身材纤细垂着头坐着板凳,正忙着穿针引线年轻女子的轮廓立刻映入眼帘。他的眼眶突然红了,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痴迷迷地看着心爱的人儿,再也挪不开了眼睛。
舞女看上去约莫十七岁光景。她梳着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大发髻,发型古雅而又奇特。这种发式,把她严肃的鹅蛋型脸庞衬托得更加玲珑小巧,十分匀称,真是美极了。令人感到她活像小说里的姑娘画像,头发特别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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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看到面前的男人,小姑娘红着脸站起身来。盯着他看了一眼,又把头垂下去,眼睛盯在脚上的鞋子。一只手指抠着裤缝儿,一只紧紧攥在一起,那样子拘谨极了。她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梳着一条长马尾,发丝乌黑发亮,像涂了油墨。
“你,你要喝水吗?”女孩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把脸扭到一侧的桌子上。那里整齐地摆放着两只暖水瓶。暖水瓶看去有些年头了,身上却被擦拭的十分干净。
“不,我不渴。”峰的脸更红了。话也说得磕绊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女孩,甚至连她额头上冒出的细密的汗珠也看得清楚。她圆圆的脸有几分婴儿肥,皮肤很白很细,额前的刘海不像其他女孩那样,打理得整整齐齐。风从敞开的门里贯入,轻轻波乱了那些碎发,露出了她光滑的额头。稍微有些翘的鼻子,薄而小的唇儿,一双能勾魂的眼睛,虽不算太大却乌黑晶亮。她再看向他时,眼里少了胆怯多了几分勇敢。
“这些衣服都是你做的?”峰动了动发麻的双腿往前挪了挪。
听他问话,她的眼睛瞬间晶亮起来,像镶在夜空的星星。她身体开始放松话也多了起来。喋喋不休地介绍起了她的衣服。一想到这些花花绿绿肥瘦不一的衣服,出自她的手,他的眼睛就在那双白嫩的小手上前后左右地看,感觉怎么看也看不够。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儿呀!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还有那双聪慧灵巧的小手,简直是完美的化身。这样的女孩儿,太让人喜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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