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我们之间持续了片刻。我再一次捧起书来,深信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但很快,书还摊开着,我便开始遥望车窗外绵延起伏的托斯卡纳风光,思绪也随之飘忽不定。
我心里渐渐生出了一种古怪而混乱的念头,假想她换了座位,此刻正坐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是在打瞌睡。
“你没在看书。”她说,然后发现可能打扰到了我,又补充道,“我也看不进去。”
“读累了,”我说,“没法集中精力。”
“有意思吗?”她盯着我的书的封面,最终问道。
“还不赖。多年后重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可能会让人比较抑郁。”
“为什么?”
“你读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吗?”
“读过,十五岁的时候我很崇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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