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阳光是紫的

作者: 潤筆声声 | 来源:发表于2018-08-17 08:47 被阅读4次

                           

    情人节的阳光是紫的

          当情欲驱动情感的时候,很难分清爱情的要素到底是些什么。到底是爱情需要一种心理要素,还是心理在年轻春蕊的时刻需要爱情?虽然,爱情给人生带来存在美好的某种感觉,仍然无法躲避焦虑与煎熬,这番谁也规避不了的体验,未必具有诗意,不过是,爱,便爱了,无非再一个转身。

        杜拉斯在《情人》里把爱情写的很灰暗,在她的深刻对于爱情情感的持续关注力中,情人的行径犹如穿进老鼠的洞子里,让情欲发酵,成为动物性的一个必然的结论,选择逃避从骚动里感受清纯的情怀,让爱情保持神圣似乎是神的一份旨意,所以,我们的爱情与情人暧昧而空虚。柏拉图先生的爱情圣徒们随着爱情心灵的发现,排斥掉物质的作用因素,从精神上的深刻体验,开始精神恋爱,比较朦胧地给爱情重新撰示了神明般的力量,哲学家丰满的认知生活的力度,在精神领域里可以得到理解,于是,在后来的叔本华对于柏拉图的超越,从形而上的谈论爱情,根本就是缘木求鱼,因为,世俗更多的是情欲,在发泄后的空洞中,丝毫没有哲学与理性,那种肉体的颤栗与力竭的特征,瓦解了思想。当然,爱情并非只是简单的情感问题,如果真的是情感,不太可能有时间的有效期,倘若爱情需要福尔马林,无非是情欲的一场角斗,企图消灭任何的同性,在这个世界里成为唯一。

        把爱情,作为婚姻的一个前提,在逻辑上并非不可推翻,完全不同的是伦理的需要,在叔本华看来,爱情是为了传宗接代,因而,爱情不可信任。经过世俗现实检验过来的人,基本也就证明了叔本华的这种理性。从另一个角度审视,好莱坞电影里以及小说里的美好爱情,高尚的一个因素,只能在死亡之降临展示给我们的,是让爱情自由解放的一个动力,如《坦塔尼克号》里的爱情解意,用死亡判断爱情的存在,从而给爱情的坚守冠以神圣的道德色彩,可以来适当挖掘的深度上,并不能够展现真相,演绎者们的情节处理上即便严丝合缝,但仍然是某种狡猾,频临死亡的眼前,依然是爱,或者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情绪左右着我们的取舍离别,总是一刹那的,但爱情的因素应该讲要渺小的多。我们当然希望在爱的氛围里,如雪染梅花般死去,诗意的渴望,在我们的真实情景看来,高不可攀。是否可以这样讲,我们因为对于世界的爱而离开,是为了验证我们曾经来过。如此一来,爱情已经忘却的必然性,让位给更为深远的道德指向。

        从我本身而言,我并不相信哲学家们的解构,他们的生活体验在于一种实验性的逻辑经验里,在体会爱情存在的情欲需求中,他们同样混浊不堪,尼采与叔本华殊路同归,无非是情欲发泄后的理性,在哲学的训练上比我们更为懂得语言的驾驭。诗意的富有情感的煽情,似乎也让我归于一个记忆,并非掀起心灵波澜,如温暖的爱,是一场手拿黄油伞的雨中痴候,那么,等候的感性色彩,取决在雨中,这样的诗意在时间的维度上不堪一击,同样会成为筹码的是在婚姻里的通过道德层次形成的平衡,这种平衡仍然是面对死亡时无奈的亲情救赎。

          真诚看待这样的,让人生陷入平庸般的历程,是所谓的经验,决定了只能抹杀诗意,来救赎我们很不美妙的存在

        把情欲与爱情能够截然分离的做法,在当今的社会色彩里异常艰难,饱暖思淫欲。爱情的本身纯粹性,其实是来自大脑的一种物质,体感的思念,在难解的徘徊里,唯有的感恋依依不舍,像紫金花般,随风飘动,唯有不成熟,才可能体验爱意的滋味,所以,我们在时间的逼迫下,成熟,即是必然的选择,也是爱意的消失。怨不得谁,如同童心天真可爱,走过青春,进入老迈,童趣无存一样的让人生顿失好奇与趣味。

        让爱意存在,取决于不能去成熟的自我搏击,互博的过程,在铭记爱情经历上每一个细节,从而抗拒时间。

        背叛,是司空见惯的、空洞无状的情欲寻求皈依。人,从青年,至老的心理发展过程,实质上也是背叛,从时时背叛自己的信念开始,一步一步地“成熟”最终背叛世界的存在,与他人互动进展过程,总会背叛信仰,得到某种认同,这就是背叛与寻求认同的一致性。因此,当今的独身主义,是为了在背叛中可以规避道德指摘的自由选择中,同样取得一种平衡,达到不背叛自己的信念坚持。而情欲,总在作用着身体的某个部分,不会消失,那么,情欲的释放过程,成为自由模棱两可的假说,作为一种自由的修饰,在依然寻求不到归宿的情感里,依恋被热爱的感觉。所以,同性恋,在很多时候,并不是爱情的特征,更多的是一种精神洁癖的需要,在爱情绝对化的实践验证中,几乎与爱情神圣无关,他们的高潮体验,是一种对于世界的整体的背叛,在宗教的立场上,一种精神背叛了另外一种精神,背叛的无法理解。

        爱情,通过一些细微的动作就可以表现出来,随着动作的消失,虚假的生活体面,所能够维持的情感存在,无论我们把爱情想象成什么,都无济于事。至于爱情转化为亲情的无奈的解构,无非在证明我们距离死亡更进一步。让我们恐惧的内因,是爱情,在死亡面前,如果丧失人们高尚品格的话,对于一个经历而言,我们把自我自欺欺人,得到一种生活的安定,从而不在爱情里躁动。生活,让我们成为孙悟空分身的因素太多,需要的是,功利的指向上,爱情,无足轻重。在叔本华的哲学观里,爱的寄托,可能有多重选择,何必在情欲里过多的释放能量。但我不能认同的是,爱,作为一种能量,从大脑里分泌出的物质,是人类神性的一种特征,证明了男女之爱的唯一性需求,即便在肉体上取得实现,同样在精神的层面上让神性得到可贵的抒发。如同,某一种归宿,是诗意的终结,在宗教的殊途同归里,得到最为圆满的自我肯定。

        真正能够讨论的爱情问题,是感性的存在。强烈的存在感,使得我们假设的暂短美好,长久保存下去,其实是证明了人的价值。任何的价值观都不太可能剔除情感存在的忘我体验,也唯有这种体验,不夹杂物质需求的纯精神需求上,让我们深刻体会人本身与神性的天然合一。一旦走入理性,必然的物质内涵就会消解爱这个元素。只不过,理性在判断爱情里面的内涵,总停留在两情若是久长时的境界。我的体验是,爱情,是可能抛弃肉体自身需求的主观性的,其中的一个内涵,就是精神层面的需求如果在感性上,保存期的问题,不过是我们觉得时间的存在而存在问题,这个时间其实也是空无一物。不那么纠结的话,既然热爱这个世界,对于爱情的领悟,应该简单的多,长相厮守的,不仅是愿望,应该首先取决于对于自身的理解程度。进入到灵魂的层面,爱意成为一种必然的物质分子的分泌,分分秒秒钟,都是神性的召唤,让一个男人在女人的爱意里,得到实现,反之,男人对于女人而言,过多的不仅是依靠,应该是把信任感建立在通过这个男人达到这个整体世界的人生存在框架内,信任的难得,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个荒延的表现上,作为一种唯一的可能面向死亡的互动中,完成从抗拒到接受的全部过程。这个意义的信任,就是女人的真正归宿。

        婚姻,绝非是爱情的坟墓。这是哲学家企图通过诗意来给人生的存在感消失的轻易性,而再找个存在的理由。在这种理由里能够原谅自己。婚姻的分身效果,是爱意能量的转化。很多时候,是我们把婚姻实物化了。这就是形式与内容的关系问题,婚姻这种形式是人类虚构的东西,并非人类天性以及自然赋予的。它在于我们能够假设的来抵抗死亡的效用性,是否真实的可靠?我身存怀疑。实际上,爱情的力量,在面对死亡时,汲取的能量要可观的多。只不过是我们自己的见异思迁,在各种的救赎力量上迷茫的擅自为之。上文的信任论证,所要表达的也是这个焦点,当一个女人真正信任一个男人能在死亡时刻救赎自己的时刻,同时,也就有强大的意志解救了自身。其中的前提,还是信任催生的爱意问题。

        在这个婆娑世界,我的真实感触,还是爱情救赎自己,并不需要诗情画意。我偏爱紫色的一种希求,在暗色的基调里,享受温暖。

        的确需要把爱情,奏成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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