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非常熟悉的诗句,也是世人所享往的生活。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让我从小便爱上了他的淡然优雅、不问世事。
记得牙牙学语时,禁不住爸爸棒棒糖的诱惑学会了第一首诗《咏鹅》,接着是《悯农》,然后慢慢的到了小学初中高中开始了大片唐诗宋词的熏陶。
当时我们的小学校以诗词闻名,一走进学校的大门,就能感受到浓浓的书香气息。右侧墙壁上用木雕刻满了古代诗人,栩栩如生。印象最深的是李清照,之前一直认为她是男儿身,可却没曾想到婀娜多姿的美娇娘旁边写着“李清照”三个字。因此每每经过那个雕刻墙时我都要看上一番,然后脚步停在她的雕像旁边再仔细确认一番“原来是个女的啊,可是怎么会是女的呢?”(原谅我的年少无知)。
2007年时应该是小学六年级吧,当时董洁演绎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开播了,这也是我幼时唯一一部记忆犹新的古装剧了。在没看这部剧之前,小时候妈妈的睡前故事里有这个,梁山伯与祝英台最后双双化成蝴蝶,所以每次在路边看到有蝴蝶的时候就拉扯着妈妈的衣袖,一起讨论着哪个是他们。而印象里的马文才肥头大耳油腻腻的形象早已在我脑海里被海扁了一万遍,真真的是个大坏蛋。
可是看完了董洁版《梁祝》里的马文才(陈冠霖饰)后我便深深的“爱”上了他,怎么可以那么帅,怎么可以那么霸气呢,哎呀,那个梁山伯(何润东饰)怎么那么“可恶”,干嘛“抢”了祝英台(貌似颠倒了黑白)。反正我不管,祝英台是马文才的。
小时侯,妈妈说我是电视迷。为了看电视我挨了不少批,三令五条后只能写完作业看一会儿。为了这我和妈妈斗智斗勇,经常半夜趁着妈妈睡着了,我和姐姐弟弟偷偷的爬起来看电视,关键还得静音看,其实主要还是动画片,总是把各个台看停播了才罢休。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次被妈妈发现了,后果就是写了一大篇检讨书(其实我的写作水平和小时候经常被罚写检讨书保证书有着不可分开的关系)。由此夜里看电视的计划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当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想必你们小时也都有经历过就不一一列出了)。
那咱们接着聊《梁祝》,为什么一直聊它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在那里面我和我的陶潜欧巴相遇了,准确的说是我从那时才开始慢慢留意他,嗯,我的五柳先生——陶渊明。
电视里的片断是陶渊明是尼山书院(现西湖的万松书院)院长老婆的表哥,因此由祝英台和马文才下山去寻他来给他们代课……这时陶潜就上场了,文人雅士,一撮胡须,十里桃林。顿时吸引了我,这不就是我喜欢的生活吗?“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坐看云起云落,隐于浮尘之间。
中国史上第一位田园诗人,不满当朝现状,壮志难酬,但是倒也看的坦然,不似一心“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老杜(杜甫),仕途不顺又遭受安史之乱,最后以一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而终。
历代大家都把菊花作为陶潜的代表,花之隐逸。可是现在却被一些污合之众给带跑偏了,试问,这就是时代发展的趋势吗?
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一个美好的愿望在我的细胞中滋滋作响,这么大的世界总有一片属于我的“世外桃源”吧!难道是我不喜欢这个世界吗?难道是我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吗?还是我想躲避现实?不,都不是。如果我真能做到“不为五斗米折腰”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肉肉死缠着我不离不弃了……
也许只是为了给偶尔累了的大脑一个休息的场所,因为这是不现实的,对,非常不现实。为什么这么说呢,隐居不好吗?隐居首先是你得有一块大小的山林,这在我们人口发达的中国来说日益渐涨的房价地价我们老百姓是负担不起的。其次就算有那么一座山林供你居住,可是脱离了闹市的野外是没有无线网没有信号供你游戏聊天的,试想一下,没有手机的生活你活的安静吗?估计一天都忍受不了,因为大家习惯了被关注被认知…last but not least(以前英语写作必须用到的套路语)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现实而我又接受不了的现实,就是山林有虫。有树有花有虫,很和谐的画面啊,可却没有我,因为我无法融入其中,而且对花粉还会过敏的我来说,那些梅兰也只能隔画相望了不是吗?
所以悠然南山的画面只能梦中经历了,那么晚安咯……
《采菊东篱,悠然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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