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宪问》:“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
下面这是普遍的解释:“孔子说:“国家政治清明,言语正直,行为正直;国家政治黑暗,行为也要正直,但言语应谦逊谨慎。”
这句话的解释我不能说有异议,可是疑问还是有点的。关键就在一个“危”字上,这个字的解释可以说是整个句子的解释重点,别的相对来说都不值一提!
而且前后有两个“危行”,而且是在邦有道和邦无道两种大环境下的!对于“言”来说就有了区别。可见在孔夫子的心里,任何情况下都得是保证“危行”,而不是一直保持“危言”的,那么“危”还能解释为正直吗?我觉得不一定如此。
下面咱们可以带入性的解读一下,说邦有道就得有正直的行为和语言,邦无道就只要正直的行为,不要正直的语言就可以舍弃了吗?是不是觉得怪怪的!
我觉得正直的行为和语言是任何时候都需要的,正直是合道的行为特点,没有说正直就是表面必须大义凛然,它要求的是对实际影响的正向推动!
况且邦有道的情况下,不用说也是正直的大环境,无须特别指出,否则邦是如何有道的呢?所以我觉得,这个“危”字不应该解释为正直!!
那么有人会问了,那你解释成什么呢?咱就来说说,我把它解释成“忧惧”之意!
为什么我会如此解释呢?因为邦有道与邦无道的时候,我们都得居安思危,不论是君王还是臣子,否则怎么变得更好?因而不论是上对下之行为的忧惧,还是下对上的忧惧都是必要的!
至于说话这件事情上也是一样谨言慎行是圣贤之人共同的主张,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分歧!正所谓:“祸从口出”!
邦有道当如此谨慎的说话,邦无道的时候就不能随便说了,甚至可以不说,只做!因为邦无道的时期怎么说都是有是非的,说了反而没有不说更有实际好处!所以用谦逊的托词糊弄过去就好,剩下的就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就好了!
其实我还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前面是“言”在前,“行”在后;后面是“行”在前,“言”在后。这些都可以为我的解释作为证据存在!
也就是说明君在朝,就说完再做,那是君臣之礼,也免去了猜忌之害!如果没有明君,那么你做就做点,话就别说太多了,甚至不说,因为没用,还会招致祸患!
不该说的时候,不说就是一种正直,但是又不能一言不发,否则真的活不过下一集,因此才有了“言孙”!
可见孔夫子的思想是以实际作用为前提的,并不喜欢玩什么虚的。
介于此,所以我对他们解释的有点纠结,毕竟正直是任何情况都需要伴随人的言行的,没必要在这提出来,又不是论述的思想总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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