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半就醒了,热醒的。我下楼去外婆床上吹着风扇又睡了两个多小时。等我起来时,早餐早就做好了,昨天换洗的衣服也洗完了。
妈妈不在家,外婆告诉我,她做完早餐、洗完衣服就去地里浇菜了。乌鲁木齐和内地有两个小时时差,我八点起床实在是太晚了。
早餐是稀饭,还有端午节包的粽子。外婆自去年摔了一跤后身体每况愈下,今年的粽子是妈妈煮的。第一次煮粽子,妈妈缺乏经验,由于没有及时添水,一锅粽子烧的只剩三分之一了。为此,外婆唠叨了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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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侄子的奖状,我没有想到弟弟、弟媳会把鑫仔在江门、襄樊上学时获得的奖状贴在湖南老家。或许这也是对老人的一份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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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盖好后父亲在家门口种了两株铁树,一棵枇杷树和两棵桂花树。枇杷树早几年就挂果了,父亲说家里从来就没有采摘过,成熟的时候就叫邻居家的孩子们摘了去吃。铁树是从老屋移植过来的,长得也快,父亲说明年准会开花。
我回家后一个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外婆和父亲的日常起居,聊天、散步、端茶、送水、梳头、剪指甲……,尽管都是琐碎的事情,但对我而言却又是极大的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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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晚还剩了一些菜,午餐我只炒了两个菜。紫菜是母亲特意为我种的,她知道我爱吃。其实,家里除了我爱吃,他们是不大吃的。螺蛳是母亲在池塘边摸到的,也是因为我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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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母亲到地里摘菜,辣椒、金瓜、苋菜……都是她种的。每次吃饭前母亲都问我想吃什么,我都是回答:只想吃您种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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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母亲来说,这些年她的主要收入靠的就是种菜。现在,她还要照顾我体弱多病的外婆和父亲,自己年龄也大了,实在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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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唯一不太适应的就是湖南太热,稍微活动就是满头大汗。我每天差不多都要喝掉两大壶水,而且拿碗喝才过瘾。上图的碗有些年头了,碗底还刻有外公姓名中的一个字,准确来说是不完整的一个字。
记得小时候,村民们买了碗后都是要在碗底刻字的。因为是自己手工刻,虽说一把小锤子、一个小锉子就可以开工,但毕竟是技术活,力度掌控很关键,稍不留神就会把碗磕坏了。可能是因为太费时,很多人刻字的时候就会把字简写,只要可以与别家的碗区分就行了。比如,我外公姓名里的“银”就刻成了那样。当然,我也见过刻全名的,那实在是讲究。
至于为什么要刻字,倒不是说怕被别人家拿走。主要是因为村里办红白喜事的时候,碗筷、桌凳都是一家一家借的。事情办完后再一家一家还,碗底刻了字,桌凳下写了主人家名字,就好区分。
那时,不说办红白喜事这样的大事,就算过年炒瓜子花生、做糍粑等都是一项集体活动,你帮我,我帮你,好不热闹。
(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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