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
我从小就喜欢乳房,
20的晕乳美得惊心动魄,意乱情迷。
我是噙着奶奶乳头长大的,
亲昵,优势,荣宠,手段,
奶奶的乳房是我儿时一切的尊荣。
说到奶奶不可思议的女性。
没有尾大不掉,
也没什么可以感天动地的,
就是那个想喝手磨咖啡的作老头苏大强,
也不比奶奶作,
我妈早些年没少被这老婆婆作,你能想到的,大概都作了一遍。
奶奶快死了。
我应该说病了,不行了,弥留之际。
明明就是快死了。
就是我哪怕七八十岁也不会像土包子似的,被电梯吓到,像是可怜可恨的二姨,更多的是可恨。不像我妈40多岁不敢碰智能手机,七八十的人像孩子一样,给亲家炫耀自己的智能手机。老了的人还偏偏不甘寂寞,给自己找了第二春,像傻子一样,不疯魔不成活,那么多人反对,唾骂,最讨厌他儿子掇着别人脑袋骂人的样子,我那250的父亲。奶奶前卫得过了头。
我无意怀旧,只是顺带一提。
我没有那么孝顺,也别盼着我那么孝顺,因为做妈的孩子好辛苦。
奶奶快死了。
我精神如同紧绷的弦,吹紧的牛皮,脸红脖子粗,风吹草动都教我疑惧,焦躁,痛苦,疑神疑鬼。
慎独。
如果说我的爱情死于2017,孝顺应该死于2016年,它们全部消耗殆尽,伴随着我对的错的,抓住的,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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