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一些事情不是为了意义而存在,而是存在了才有意义。
所以我就不用提前去担心,这件事的结果是什么。
余世存说:年轻人,你的职责是平整土地而不是焦虑时光,你做在三四月份的事,在七八月自会有答案。
我试着去回想今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从梦里开始,如果感情不够强烈的话,是记不住那些梦的。这时我觉得人们形容梦的词语是拿捏那么到位,虚无缥缈梦啊。
认真听了高数课,反正都是一个感觉。逐渐不知道到底自己的出发点在哪里。那么多东西,好像要找个理由来打发时间。
去跳绳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项目没有上报,犹犹豫豫拿了衣服,可自己到底为了什么呢,我一开始的爽快变成自己却也不在意?
有点累了,考乒乓球的时候依旧不是很在意,我刻意去控制自己,如果肌肉是坚硬的岩石,血液像岩浆流动。那还考啥试呢?
反正对于有机会的事,就应该不断的尝试。
跳绳是件体力活,就像是在和麻糖一样的时间疯狂的拉扯。在短短三十秒内,竭尽全力的透支自己的精力。
感觉时间在这样的透支里变长了,周遭的一切逐渐隐去,嘈杂的人群,乒乓球台,舞蹈室....一件件消失在视线中。耳边绳子和空气摩擦产生的呼啦啦的声音也没了,我在一片漫无边际的空白里独自奔跑着,直到气喘吁吁,筋疲力竭我才停下来。
“嗯,三十秒,150个左右吧。”
太阳有点大,我跑步的时候,影子在红色的塑胶跑道上跳动,我一下子想起高中时每天下午都在阳光下这样跑步,影子在翻新的红色塑胶跑道上跳动,就这样跑完了我的高中。(又或许不是每天,但是记忆难免重叠)
洗了个澡,水有点冷,热水器乌拉拉的响着,像用裹了棉花的重锤一下一下的撞击我的头颅,不至于让我头破血流,但是让我晃荡不定,难以思考。
冰冷的水淋在身上是另一种感觉,就像赤红的烙铁猛地接触肌肤,滋滋的冒起一股烟来,烧焦的蛋白质篡改了自己的氨基酸结构,也就再也变回不去了。
当然,冷水没那么严重。毕竟蛋白质在低温下是不会变性的,过了那么一段时间,毛细血管中滚烫的血液迅速流动,也就带走了冰冷的感觉。
回来之后打理了自己的桌子,乱成一团的桌面终于干净了。让一切都有了自己的归属,除了我,我无处可去,只有再去跳绳。
跳绳啊,被自己忘记的人,连替补都没有。
要么就认真的听课,听思修老师讲着一些有意思的话:以爱国的名义所绑架的一些罪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肆意妄为。我想到当年的红卫兵,在没有一个正确的道德观念的约束下,人们执行的往往是罪恶。(其实哲学的探讨没有正确)
回来把推文编辑了,就这样,开始不去依附。如果高兴了,就做好自己的事,如果有点低落,就放任一切。这不是随心所欲,只是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想做就别强求别人,没有谁欠谁什么,真的。
反正我今天是有点开心的,昊龙找我说,我可不可以在你的公众号上发文?
当然可以,我想有这样的机会给别人一种创作的欲望,那我就是挺满足的了。
我一直想着和爸爸妈妈打个电话,也一直在忘记,我总是不会立刻执行我的计划。晚些时候倒是爸爸打电话给我了。
我问爸爸:“我写你和妈妈的爱情故事好看吧?是不是写得很好。”
他说:“嗯,有三分之二是真的。”
我现在很高兴了,二姐说:爸爸把那篇文章念给妈妈听过。我看见爸爸好几次查看那篇文,这难道不就是我写那文的全部意义了吗?
……
之后是终于找到一个理由,也有了那么一个机会再见。
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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