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审问室幽暗的灯光下，马警官在审问与之对坐的一名女犯。
她身着教师制服，白白的花边领口浸染了红红的鲜血，而手中，紧紧抱着一个本子。
曹扬被捕后，警方也没能将她手中的本子抢过来。
“你还是不说话？！！”马警官对她嚷着。持续了两个小时的审问，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曹扬！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为什么要杀这个女人？”马警官将张华的照片拿在手里，用力甩向曹扬。
她仍沉默。
马警官向身旁的一名警察命令：“催一下检测报告。”
“你的精神鉴定结果出来以后，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病，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疯，你都难逃一死，因为所有的证据都说明你杀了人！”
曹扬咳嗽了一声，但仍不语。
又过了很久，精神鉴定科有了结果。
曹扬自知自己的精神状态一定不会是正常的，她认定自己早就已经疯了，如果她有精神分裂的症状，她完全可以减刑，甚至以后都可以在疯人院里无忧无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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