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科普”的思考

作者: 孙学智Steve | 来源:发表于2020-04-30 09:51 被阅读0次

    2020年4月29日 晨读“朋友圈”相关转发文章的思考 (总第2篇)

    对于“科普”的思考

    今天偶然发现在美国大学教书的某友人在朋友圈中发了两张图片,表达她女儿已经在写第二本书了。仔细看图发现小孩子在用STORYJUMPER这个系统在进行书籍的编写,界面花花绿绿的挺好看,至于写出来是怎么出版发行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对这个工具和形式产生了兴趣同时延展到了“科学普及”这个最近我在研究的一个职称体系问题。

    美国波士顿大学高老师女儿的第二部书

    2019年06月18日《北京日报》发表了以《科普人才首次增设专业职称》为题的文章,记者王天淇。内容如下:

    为加强科学传播普及人才队伍建设,促进本市科普事业发展,市人力社保局、市科协昨天联合印发《北京市图书资料系列(科学传播)专业技术资格评价试行办法》,首次增设科学传播专业职称,采用分类评价标准和“代表作”评审。首次科学传播专业职称评价工作将于近期启动,年底前评出本市首批正高级职称的科学传播普及人才。

    据了解,只要是在北京从事科学传播、普及、推广工作的专业技术人才,如科普所的研究学者、科普书作者、科普专栏作家、校外科普教育老师、博物馆讲解员等,都可以申报科学传播专业职称。职称设置正高、副高、中级、初级四个层级。科学传播专业评价工作按照科普工作的职业属性和岗位职责,将申报人员分为科学传播研究、科学传播内容制作和科学普及推广三类,除申报职称所需要的基本条件外,按照“干什么、评什么”,分别制定三类人员的业绩条件。

    评价工作采取代表作评审制度,申报人可自主选择专业论文、主持完成得到有效应用的课题、决策咨询报告、政策类文件、教材教案、策划方案、研究报告、项目报告、专利等代表作成果,参加职称评审。

    2019年6月13日 北京日报

    既然“科普”已经在职称体系中出现了“正高级”这个评审,就需要我们对“科学普及”这个领域进行进行分析,我们用最简易的哲学逻辑推导“我是谁”、“我的目标对象是谁”、“我怎么干”。

    “科普”的定义如下:科学普及简称科普,又称大众科学或者普及科学,是指利用各种传媒以浅显的、通俗易懂的方式、让公众接受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推广科学技术的应用、倡导科学方法、传播科学思想、弘扬科学精神的活动。科学普及是一种社会教育。

    也有人定义“是指采用公众易于理解、接受和参与的方式,普及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传播科学思想,弘扬科学精神,倡导科学方法,推广科学技术应用的活动。

    还有人定义“讲述自己的论据和结论,让读者自行验证此结论是可重复的规律(科学)的过程,被称为科普。”

    《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普及法》中明确规定了科协组织是科普工作主力军的地位,它担负着科普工作的组织和实施的任务。

    那么科协下属的直属单位、学会、协会内的成员都是科普工作的主力军。

    科普的作用是抵制迷信,所谓迷信是不希望听者去验证,只希望听者接受讲述观点的传播形式。不经验证的接受方式,也是迷信。

    对没有能力理解或验证的人讲科学,应该叫启蒙教育,多用于在儿童还不知道基本科学验证方法的时候,讲述科学知识。

    获取知识的方法有理论与实践,而讲科普实际上包含了这两个方面。晚清民国时期,很多大家再讲中国“民智未开”的时候,大量基于西方的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的知识翻译再加工灌输给民众,“德先生”、“赛先生”、“费小姐”的引入,其实很多老百姓还是一头雾水,反正挺热闹的。新中国建国后首先做的一件大事就是“扫盲”,绝大多数人连字都不认识,怎么普及,普及什么。

    随着时代的发展,由于中国乡村自有其“经验论”及“迷信”的因素存在不利于社会化大生产,有通过“主义”的方式的思想建设,也有在自然科学、社会科学角度的科学普及。而此时一定是由国家主导的,自上而下的科普。

    互联网时代,我们获取片段性知识及娱乐方式大部分通过信息化载体来完成,每天刷朋友圈,抖音,头条等方式,但这种方式真的适合所有人吗?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基于新技术的“扫盲”方式,也跟最早的无论传播什么,也得先认识字呀。2020年3月中国互联网用户已经达到9.3亿,也就是还有5亿人再加入的话,基本的载体建设就算完成了,至于内容此阶段,啥都行(非法的不行),只要能把人粘到手机上就行了。这个工作国家在做(电子支付),各企业在做(内容生产、平台建设),未来可期,中国所有人都成为手机互联网用户。

    而通过全域人口智能手机端的手段做科普是非常可行的,但这种方式一种大而全的方式,无法细化。我觉得让儿童自己写科普甚至故事的方式,再传播给同龄人,其实是个很好的方式。成年人通常无法跟儿童做真正的沟通,中国人又比较善于简化复杂思想为文字,形成了一些“老话儿说”谶语式的形式灌输给孩子。科普工作是一样的,我们随便找一本科普读物,大家可以想象那真的是给孩子写的吗?意愿如此,表达呢?小时候很多人都有一套书叫《十万个为什么》,科学是发展的,十万个为什么,往往会形成几万个没有经过验证的“迷信”结论。这只是时代的产物,阶段性的成果,能否定400年前的1000年里,太阳还围着地球转这个当年的科学理论吗?成年之后家里有大书架的基本都有“大百科全书”,这是个系统工程,谁敢说自己购买到的大百科全书的真正内容是啥吗?一个人一辈子研究几个问题透彻就算了不错了,更何况是“大百科”还“全”书,全吗?我问过一些朋友,他们说这个留着给孩子看,都是那个时代过来的,请问自己看了吗?孩子看了吗?翻过,然后就放那里占地方了。“科普”读物都做不到实际上的普及,何谈传播知识破除迷信。

    视听手段使人们越来越不看书,越来越相信实践(眼见为实)而不相信演绎的知识,这本身就是一种迷信传播。也就是说手段上完全可行的,但效果却是有可能是反的,这种问题可以推导出历史的车轮未必都是向前的很多时候是时而向前,时而倒退。

    很多朋友在看网络上短视频时候时常会分享,我有一些看不懂的,比如他们觉得有意思,我却没看出来,或者我觉得那个太小儿科了,就如一个打仗的电影你到底是相信演员死了,还是角色死了,说都会说,角色死了,但你的真实感觉是演员被打死了。那是因为场景的勾勒以及表现方式上,能够把观众代入,才能形成效果,但短视频几乎都是1分钟的,环境并没有完成观众的代入感,怎么能感同身受。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一下子被代入呢?因为场景描述上,观众信了,怎么信的,迷迷糊糊就信了(迷信)。

    新时代下,新技术的使用,科普也该改革了。针对不同层次的人群使用不同的方式,别老琢磨话语权的问题,思维方式不破除,改革就会在深水区徘徊不前。如果一个孩子从8岁开始给同龄人讲科普,无论形式是不是出版物,到18岁只要坚持不懈,就应该给他至少中级职称,用以对他的成就认可。一个70的老科学家就在现有系统里写几篇论文,然后在科协组织的大讲堂里讲过几堂课,那给个初级职称都不一定可行,因为他根本就没弄清楚科学普及的意义与方法。

    引用一句话:“科学家”是没有严格定义的,科普读物也不需要科学家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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