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且介亭杂文续编(一九三六年)(12)
《曹靖华译“苏联作家七人集”序》
*倒是我得以乘机打草,是一幸事,亦一快事也。
《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
*后来乱翻增刊,偶看见新作家的憎恶老人的文章,便如兜顶浇半瓢冷水。自己心里想:老人这东西,恐怕也真为青年所不耐的。
*例如我罢,性情即日见乖张,二十五年而已,却偏喜欢说一世纪的四分之一,以形容其多,真不知忙着什么。
*当我还是孩子时,那时的老人指教我说:剃头担上的旗竿,三百年前是挂头的。
讲演固然不妨夹着笑骂,但无聊的打诨,是非徒无益,而且有害的。
(第六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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