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小伙伴去泰国转悠了一圈儿。
没有跟大众爱好老年团,忐忑地报了个地接团。原本的担忧在集合当天看到一圈儿年轻鲜活儿的脸时烟消云散,还好团友们都跟我一样年轻。
当然,接下来的疯疯癫癫皆为后话,在此之前,一个并不美丽的小插曲打乱我们旅程的原定计划——我订机票把名字拼音写错了一个字母——换登机牌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我已自动懵逼——登机牌办理处工作小姐姐责备我应该早点办理,发现早还有机会补救——我嘴角抽搐内心绝望地想为何不早点排着队——经过10分钟的航司咨询以及卖萌求助无果后,我绝望地看着小伙伴往海关踽踽而行。
--我想这前后20分钟的客观现实状况被人们称为乐极生悲,而主观心理活动大概唤作悲从中来?
认命了点开了订票软件——视金钱如粪土的行为毕竟不经常发生,虽然我相信大家应该也会把临时购买国庆国际机票行为划入这个名次分类。
然后就是耷拉着拖鞋在成都的夜色中觅食的我了——
在与餐馆老板讨论完元宵汤圆的地域概念差异后,我心满意足地摸着圆滚的肚皮晃回宾馆就寝——
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坦然地将错就错是不让旅行糟心的必备素质。
几多辗转波折惆怅忽略不计后,我终于独自坐在曼谷的出租车上,心有余悸地期待归队——从这里,就是转折了,原谅这一段平淡而过的bug在事件发展过程中起到的欲扬先抑的作用,自责歉疚孤单无助只存在了大概短短10分钟,哦,不要教训我,我知错。
10月的曼谷想买到榴莲并不容易,这是我们晚上在酒店附近转悠3条街后总结出的,后来才知道榴莲过季了;
在泰国问路白人女性比泰国人靠谱,这是我们在寻找market、按摩店的过程中总结出的:首先泰国本地人不全都能英文交流,然后路遇一个泰国小哥一手拎着半瓶啤酒一手拿着手机地图捣鼓半天未果,接着出现一对坐在路边聊天的白人情侣,显然他们知道目的地,男白人解释了半分钟有些逻辑混乱,他的美貌女友直接起身清晰而准确地给我们指明了方向路程。
团餐有一次是海边的海鲜,有点类似大排档,看着一堆螃蟹虾棒有些腻,我巴拉几口饭。餐后同团的一对小夫妻双双拉肚子,妻子严重些,上吐下泻,吃了导游的药,不见好转,一直在大巴上裹着毯子靠在老公肩膀上,两人都没有抱怨,只是对着大家关心的眼神笑笑。
同团一个湖南的小姐姐,独自出来旅行,晚上拉着我们到房间,抱出一大堆湖南特产,兴高采烈地招呼大家品尝,胡邹乱侃中了解她已婚已育公务员一枚,觉得甚有趣。
一个北京来的小伙,也是独自来旅行,话不多,常常帮我们这些弱残妇幼提行李,6天行程快结束时,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弃了返程机票,独自一人去往下一个城市清迈。
在芭提雅一家餐馆门前问路,老板语言不通,于是指指正准备吃饭的一位胖乎乎的白人女性,我们凑近,她把夹着烟的手伸远些,站起身笑着回答我们。
住进新酒店的晚上想游泳,于是跑去问吧台前的工作人员,我巴拉巴拉“we live in building 3 and which floor is the swimming pool? when will...... "沉默10秒钟,工作人员用中文:“泳池在四楼,8点前可使用。”我楞,周围笑。
在海边,大家穿梭于一个又一个海上项目的长长队列中,我什么也不想做,就坐着看沙滩,看大海,看喧嚣的人群,看兴奋的讨论。沙滩上的狗闲散地趴着,占着第地盘,眼神透露出主人的优越感,于是我愈要坐得闲散,仿佛才能融入,才不是过客,才能享受。
后来的回程,登机口处的座位基本满座,我拎着一堆免税店瓶瓶罐罐,抱着硕大的背包,搜索到一个年轻美女旁空着的座位,心下如释重负,快步走近欲坐,她猛抬起头,脸上精致的妆容一丝不苟, 开口是不容商量的语调:“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那一刻国人很不友好的错觉油然而生。
一场旅行的结束,仪式感必不可少,毕竟感性的我们靠着仪式感满足身心。于是穿戴整齐也要在晨泳老外的注目下脱掉鞋袜跑到泳池边记录挥挥小手的优美背影,然后镇定地礼貌报以微笑,兀自腹诽请大家善良地理解我们与美好日子告别的悲痛。。。
我的回答与你们不二:
逃离现实生活的短暂时光。
周遭都是陌生人的轻松自由。
独自面对陌生环境的勇气。
能够解决日常生活以外困难的机会。
更多的交流,观念的碰撞,相互的理解,合作,认同,学习,警醒,帮助。
不同文化的了解,体验,叩问。
反省所犯的过错,挥别不良的情绪,坚定前行的目标与信心。
以及
更加地了解世界,更加地明白生活,更加地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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