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季,在夏季,甚至在深秋,你在北方的大地,山秋,看到碧绿色的植物都不奇怪。可在一场大雪过后,你能见到那新鲜的绿,你的眼睛一亮,一定带着惊喜,好奇来欣赏它。
它叫什么名字呢?,我认真的看着,它不是长在春天原野的野鸡膀子,家乡的植物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但它我不认识,它像蒲公英一样的车轮形状。小叶长方形,周边是锯齿形的
它是在厚厚的枯草覆盖下,它像调皮的孩困难子,藏在被子底下。幸福的生长着。
人们都喜欢凑热闹,随众心里使人们丢掉了很多个性。没有什么叫人喜欢的地方,也没人赏心悦目的独特美,活不出价值感,没有突出的优点,有什么意思呢?
我出神的望着它,心想,它的生命力如此顽强不是全因为自己的耐寒能力,而是因为有草的覆盖。
我们的生活如此好,可以有机会读书,学习,可以学技术,学一技之长,多好啊!可是人们偏去麻将馆。八点多出来,下午两点回家,回家吃过饭,又去了,大把的时光扔在麻将桌上。多可惜。
又能有几人在同样的环境下有自己独特的一面,去寻找生命的价值,都说冬季没活了,玩麻将理直气壮了,谁家的男人,又是谁家的女人?我真不知若一方厌恶打麻将,那一个偏玩怎么受?
我在外三十年,本不会割柴火,但我坚持割,熟练多了。今年煤贵,家里又没有种庄稼,没有什么可烧的,我就自己割柴火了。
回到家,我洗洗涮涮。吃过晚饭,就写我的文章了。这两种事,牛马羊不相及的事,我就这样干着,我不是穷得接不开锅。我是严格要求自己。
一抹新绿,让我感慨万千。我就要做那严冬里的一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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