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十点许,张屠夫才蹒跚着回到家里,他的嘴巴里有些酒气,但好像并没有醉。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为了引开邻居老才福,而与老才福喝酒去了,直至把老才福灌得酩酊大醉,然后丢下老才福一个人回家了。
老才福喜欢搬弄是非,挖地洞的事当然不能让他知晓。
“地洞挖好了没有?”还未跨进门,张屠夫就冲着里面喊到。
“阿爸,你说话轻点。”张三虎说。
“我是一个杀猪的,喉咙响惯了。”张屠夫说。
张屠夫来到了灶间,他看见了地洞里的水,说:“怎么地洞里有水?”
张二虎说:“是地下水渗出来的,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堵塞?”
张三虎说:“我们商量不出结果,所以等你回来拿主意。”
“用石灰呀。”张屠夫脱口而出。
“用石灰好是好,或许可以堵漏,但地洞里怎么住人呢,那石灰味道不是要呛死人吗?”张一虎说。
“这真是麻烦!”张屠夫也一筹莫展。
张屠夫蹲在地洞旁在考虑,他考虑了一会儿说:“你们自己想不出办法来,有没有征求大妹父亲的意见呢?他什么事情没有经过,应该他有办法对付的。”大妹父亲,即王财主也。
“征求过岳父意见的,岳父也没有什么办法?”张三虎说。
“岳父他说要走,被我们拦住的。”张四虎说。
“不能让他走,这是必须的。”张屠夫说。他在屋里张望了一下,说:“大妹父亲的人呢?”
“阿爸,岳父在柴灶后面睡觉,可能他睡着了。”张四虎说。
“哦,那让他睡觉吧,不要惊醒他。”张屠夫关照道。又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也都各自睡觉去吧,关于地洞如何解决渗水现在不要去管它了,就明天再说吧,我陪那个老才福喝酒也累了,我也要睡觉去了。”
“阿爸,晚安!”四兄弟都这么说,可是四兄弟都不想睡觉,他们有的蹲在地洞旁冥思苦想,有的蹲在外面遥望着黑沉沉的天空。
王家庄的夜晚一片宁静,只是偶尔有一二的狗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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