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开始忍受各种疼痛。还有各种冷。
感冒了打针输液不算疼,妈妈会坐在我身边把输液管用温水暖一下,这样流到我胳膊里的液体就没那么凉。
去县城买东西的时候,因为没有车,都是坐的摩托车,妈妈怕我膝盖冷,用手捂着我的膝盖。
从小虽然不间断运动,但仍然体质弱,从五年级开始就头皮痛,扎头发久了,更痛,必须要用很烫的热水洗个头,浸泡一下头皮,才能缓解疼痛。因此后来实在不能扎头发了把头发剪短了,整个中学时代都是短发。每当发根疼痛难忍时洗头也能招来家里的不理解和斥责,说我添乱,那么忙还只顾着自己。
有一年感冒太严重急性扁桃体发炎,喉咙痛的我直哭,等不及医生来。妈妈看着我也是干着急。
大部分时候的疼没到那么严重,但我心里也在默默忍受,有一次家里请了工人干活,我也在干完下工后赶紧用热水泡了一下我刺痛的双脚,只泡几分钟就缓解不少,妈妈看见了对我大骂,说我矫情添乱。结果随后的干活的妇女工人下工后,也开始大洗特洗,妈妈倒没有说什么。
我所忍受的痛苦,因为他们不知道,对我造成的误解,我理解,我不怪他们。但我赠恶。
尤其有人认为你虽然遭受了痛苦,但还没晕倒还没死亡就不算严重,对于这种虽无意但无知的恶毒,我憎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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