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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柑橘与柠檬啊》这本书,我多希望它是一本圆满的故事,可是它没有。当我沿着温情的文字寻找答案,却在最后几页,鼻酸流泪了。
这是一个人如何在困境和希望中长大的故事,也是一个生命守护和拥抱另一个生命的故事。
原来世界并没有那么美好,只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
2
故事从主人公小托(托马斯·皮斯佛)的回忆开始。
小托和家人一起生活在英国的一个小镇上。
二哥哥查理·皮斯佛是一个强壮、勇敢、正义的人,他就是全家人的守护神。小托一直在查理的保护下成长,有他在,就什么都不怕。
妈妈皮斯佛太太是一个宽松、智慧、有韧性的女人,她是全家人的支柱。每当兄弟几个被外人欺负的时候,妈妈总是淡定地帮他们解决问题,却永远不告诉他们可能有多难。故事里还有大哥哥大个儿乔、小伙伴茉莉,他们纯真又善良。
书名《柑橘与柠檬啊》取自大个儿乔最爱唱的歌谣。大个儿乔是众人眼中的智障儿童,举止怪异,可是这并不妨碍他热爱大自然和小动物,他的天性依然保持着孩子的童真,当他唱起这首歌的时候,世界都是明亮的。
皮斯佛一家人生活得如此美好,就像童话一般。
后来,当战争到来的时候,我才明白作者的表达的意思——原来,皮斯佛就是和平(peace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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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到来打乱了大家的生活。小托和哥哥查理都加入军队走上战场。小托觉得,只要和查理在一起,战争也没有什么可怕。
但是查理为了保护小托和战友时,违抗了上尉的命令,要被处决。
在哥哥被军事处决的前夜,小托回忆起他这十八年来的成长,一夜长大。
故事的最后,我才明白,书中每篇标题的时间所代表的意义。
从十点五分小托开始回忆,当第二天六点钟到来时,查理,他最亲爱的哥哥就要被枪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托慢慢长大。
这个夜晚就像小托的成人礼,在头顶的保护伞要消失的时候,他明白了肩上的责任和信守的承诺。只是这个成人礼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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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前几日的九寨沟地震,当灾难来临,人人都无能为力的时候,才发现生活里有这么多的牵挂,才发现爱人对我们来说有多么重要。
很多道理,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明白。如果是这样,就来的太迟了。
作者麦克·莫波格在这本书里,用最温情的语言描述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可是在结束的时候,也让人明白,当面对失去,我们要努力活下去。
4
生活里的苦难一直都在。我想起一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
小时候的美好的世界,是父母为我们撑起的童话,打从出生开始,我们都在家人的呵护下保持着一颗童真的心。就像小托和哥哥们闯了祸,会有妈妈帮他们解决;当查理长大,小托又有他的保护。
书中有这么一段让我印象深刻。查理和小托兄弟俩在现场重逢的时候,小托心中有一大堆关于家人的问题想要问查理。可是查理不想在战场上讨论家人。查理说:“就好像我们是住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不希望这两个世界互相干扰。我不想把恐惧事迹和手榴弹带回家,也不希望把家里的事情带来这里。”
长大的查理学会了保护家人,隐瞒真实。就像我们长大了,学会了对家人报喜不报忧,把所有的不好咽进肚子里,把这个世界的纷纷扰扰全部挡在家人的身外,只留下最美好嗯一片净土。
我想这就是长大吧,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里,辗转反侧,却在面对家人时,满心欢喜。
远方有人守望,需要留一人在此,独睹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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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最后,六点了,天亮了,查理即将走上刑场,小托在心里跟查理道别。他说,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也许如他们所说,胜利会很快到来;也许,境遇会更加糟糕。管他呢,我心中所想的,就是,我必须活下去。
安意如在书的前序里说,在故事的结尾莫波格揭露了真相的同时,又种下另一个秘密。我想这个秘密应该叫做希望,是面对生活面对困境都要努力活下去的希望。
读完这本书,每个人都会明白,让困境和希望并蒂而生,让怯懦有勇气相伴,让困难化作成熟,不管何时,都要高唱《柑橘与柠檬啊》。
当我合上书,内心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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