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仙界……
"你知道吗?这三百年里我对他的思念有如多年的便秘突然好了般连绵不息,三百年了呀,要是见到他我该怎么对他表明我对他的感情呢"
"……你应该说清楚的"
"对啊,我也觉得,不然我以后见到他总是会红着脸低头的"
"三百年前你们错过了,现在他回来了是你的福分"
"嗯,我一定会把握好这次的"
"……"司空一杯茶喝的都凉了,面前两个傻逼竟然还没结束?
眼看着两人还要对话下去,他实在受不了的暴走了,"你们够了没有!?天帝你给我说,三百年前你干了什么?命格你闭嘴!别闲的什么事都应和!"
是的,那个便秘的粗俗之人乃是咱威武的天帝大人,一脸惋惜劝和的是多愁善感的命格仙君。
"三百年前,他去献身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我……"天帝如同犯错的孩子,满脸褶子的他委屈的偷偷瞥着司空,司空看见后一阵的恶寒。
"你是说当年你逼他了?"司空别过脸不去看天帝以防止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下来。
"嗯……我说我可以让银绥醒过来"
忽然,命格握起拳头对天帝鼓励道,"你做到了,你很棒了!"
司空无奈的走上前挡着命格的视线,"不是你吧,三百年前"
天帝大叔理直气壮,"当然……当然不是我,好…好像是那个老头"
司空有些诧异,"老头?不过……倒是合理,他这次回来,建议你去讨好银绥,说不定能有点用",他说完就拉起命格仙君就走。
命格皱眉、张嘴、伸手:"不,不要分开我们!"
天帝同上:"放开她!冲我来!"
命格:"你强迫我也没有用的!我心里只有他一个!"
天帝:"永别了……,没有你我还有什么活头呢?"
司空:"……"王八蛋,每天面对两个戏精他都要精神分裂了好吗??以后绝对不能把他俩放一块,娘的,凉辰快回来收了这个神经病!
一个时辰前,银绥带着凉美人夜黑风高之时溜了,顺便还把雪芜骗到禹枫的房里锁了起来。
"凉辰你个王八蛋!这破地儿你自己管啊!扔给我们算怎么回事?!"
伴着身后雪芜的吼声,两个人携手冲着月亮而去……
天帝看见门口的两人时将刚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哈哈,神君你来了啊,请坐请坐,快来人上茶啊,没个眼力价呢?"
"天帝,三百年不见了,过的还好吧"凉辰牵着银绥自然的坐下,拿起一杯茶漫不经心道。
"还好还好……"天帝一个劲的抹汗。
"对啊,能不好吗?这太平可是我的命换的啊"他顺手掖了掖银绥的衣领。
"神…神君,我这三百年里攒了不少东西给您赔罪,您看……让夫人挑一挑?"天帝肉疼的讲,那可是他上千年的积蓄啊。
"好啊好啊……凉美人,天帝大叔这么有诚意我们就原谅他了吧"银绥冲着凉辰眨眼。
"嗯……听绥儿的"他轻声道。
"额……这个、那个、还有前面那个,对对对……"银绥指挥着侍女在摆放整齐的法器或是珍宝里挑选着。
还好还好……她挑得都是些小玩意儿,天帝庆幸。
"好啦,刚才我挑的就留给天帝大叔吧,凉美人,剩下的你替我收着吧"银绥拍拍手对天帝道,天帝闻言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天帝,你没事吧?"凉辰关心道。
"没…没事,夫…夫人好眼力"天帝挣扎着起来,胡子一颤一颤的。
"那就谢谢你了,走吧凉美人,我还想去看看先前我们待的那处荒境呢"银绥真诚的道谢。
凉辰袖子一挥,天帝的积蓄只剩下了了几样,温柔的牵起银绥的手消失了……
天帝低头不语,好半晌后蓦地抬起头,嘴角下弯,老泪横流……
"红花美人?你怎么在这?"银绥远远的便望见鸿画在荒境里先前她原身生长的地方。
"我…我路过……"鸿画看见他们走来,脚步踌躇了几下向外走。
银绥拽住身旁擦过的鸿画,"红花美人,好想看看你的原型啊"她扯着鸿画衣角娇声道,凉辰和鸿画齐齐打了个冷颤。
鸿画望向凉辰,凉辰扭头,"别看我,我才不会帮你说话呢"
他看了银绥好一会儿,挑起往日里轻佻的笑,"现在可不行,要不等下次你来魔界做客,我可以给你看"
"你说的,不准反悔啊"银绥用力拍了拍他肩膀道。
"好啦,我一个魔界之主可没时间陪你们玩,我走了,记得来魔界,请你吃烧鸡。"鸿画昂头挺胸的转身,没两步就被石子绊了个踉跄,然后若无其事的在银绥的笑声里黑着脸走了……
"话说,一千年前咱俩就认识了吧"银绥坐在先前原身所立之处对身后为她束发的凉辰道。
"对啊……"
她忽然转过头猥琐的笑道,"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无奈的梳着刚才被她弄散的头发,
"阳光正好洒落在你的笑脸时,我心动;面对众仙临危不惧时,我欣慰;得知你在凡间会嫁给一个书生时,我吃醋;陪你四海八荒的乱蹿时,我沉迷;看见鸿画能光明正大抱着你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不出你这片让我深陷的沼泽了。"
"绥儿啊,你是我这辈子逃不出的牢了"凉辰带着笑意叹息。
银绥立马反对,"不对!"
"哦?绥儿不想锁住我吗?"
"下辈子,下下辈子,每一辈子,我都要锁着你,凉美人永远都是我的!"银绥霸道一笑仰头大喊。
"好好好……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了"
坪山上,一片菩提叶被吹得兜兜转转,它拥抱过微风,最后还是落入大地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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