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特别钟情于文学的缘故,我固执地认为,那曾经十分神圣的文学,如今依然神圣,未来将会更加神圣。故在我的心目中,古今中外那些优秀的作家最受我的敬重和爱戴。
我打心眼里赞同诺奖得主莫言“作家不是学出来的”这句话,这与弋舟老师所言文学创作尤其是长篇小说创作需要文学天赋的观点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以为这不仅是苦口良言,更是至理名言。文学创作这玩艺,天赋能占七成,而后天的学习和努力最多只能占到三成。说实话,作为一个在文学殿堂外窥探已久的文学爱好者,因为判定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曾经感到无比的沮丧。好在有身边的老师和文友们宽慰说,要创作出经典的文学作品需要天赋不假,但作为一种爱好,抒发自己的情感,讴歌真善美,抨击假恶丑未必一定需要什么天赋,多看多练多思多想足矣,对此我倒是深信不疑,因而不曾绝望。水平低就努力去提升,难度大就想办法克服。我写我心,写就是快乐,写出的文章有人看就是快乐,如果被某个平台或刋物登载,自然更快乐。
要说我对文学的喜爱,始于少年时代。五十年前在当时的耀县中学就读时就埋下了种子。我的班主任韩守诚老师,还有带语文课的尚汉华和吕家珍老师,都曾不约而同的叮嘱并期待我,把医学作为终身职业,把文学作为业余爱好,度过这一生。不论三位恩师当时基于什么给我制定了那样的人生规划,只可惜由于种种原因,我却辜负了他们。我终归没当上医生,却在三十八岁的时候走进了律师队伍。执业多年以后,我突然悟出,当律师和当医生有许多共同之处,都是救人急难,扶危济困,内心于是释然了许多,不再为职业纠结。可是那个叫文学的业余爱好,开始还时断时续的牵挂,到中年以后便有些无奈的丢弃在脑后了。直到六十岁那一年,由于微信的使用和交流,在一个中意的日子和时刻,鬼使神差地捡起了对文学的爱好,从此不能自拔。虽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佳作出现,但热情蛮高,决心蛮大,时不时的来几句顺口溜,微信朋友圈胡发。后来又陆续加入了漆水雅音诗社和明月诗社,结识了众多的文朋诗友。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偶尔与他们切磋交流,还有一点小小的收获。若说身边对我影响最深,鼓舞最大的人,当数蒲力民和马士琦,他们都我是高中时的低一级同学。力民当初从政,不但政绩斐然,还捎带着成为著名作家,他不光是我能够成为律师的恩公,还是我向往和热爱文学的楷模。马士琦小弟在警界几十年,劳苦功高不说,还练成了著名的书法大家,作家、评论家。我的一个书柜里塞满了与他有关的各种报纸和杂志。他们都是我的良师益友。但自知之明告诉我,我只能仰视他们。自己的基础太差,加之逻辑思维方式固化,始终觉得自己不是文学那个犁上的铧,是一个文学圣殿门外的窥探者,观赏者。即便如此,仍然心有不舍,时常牵挂。
此后又有幸陆续结识了赵建铜、吕学敏、陈忠海等众多作家老师,有机会当面向心中的大伽请教,学习他们的写作经验,听取他们的指点。在简书里坚持日更,就当每天的作业去完成。本书的大部分文章,都是当时的随笔。粗浅而又直白,艺术性差,唯独是真情实感,不矫揉造作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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