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桃花又开了,新生的摇曳,肆意扩散生命的气息。暮气的时日该有个终结了。花在开,人在看,只记得去年的花像极了绝美的维纳斯,用纤妙的素手编织出一场醉人的美梦,刹那间的天地,尽是芬芳。那时我以为人间确有坚贞的信仰,即使花谢了,轻灵悠扬的芳馨也会永久铭刻,会至死怀念,会默默守望,肃立成时光中的长情者,感动了自己,挥霍自伤自诩而来的快感,那可是狂热的啸叫,疯狂悦动的心灵,燃烧生而以来的所有深情,灵感,诚挚。
时日过的不久,恰恰一年,而这一年啊,当初口中的将来现在笔下的后来啊,熙熙攘攘的过客,一缕缕如蛾飞过,冷情的看客,至此才明白原来世上真的没有什么永远磨不去的回忆,那渐渐逝去的痛楚岂非明证,也曾暗暗提醒,遗忘便是罪恶,背叛了曾经的初衷,违逆了真挚过的自己。也许在那时,每个人都会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可以潜伏在岁月的至深处,用一生临摹出心魂纵深的背影。啊哈,时间可是宇宙间最无情的毒药,最无解的烈酒,这隐隐淡去的隐殇不值得称庆,反而悲哀。此花始开,此花再开,所为者谁,所为者不一,陷落在厚重的根茎处,悄然揭开尘封记忆的泥鄹,为再现的麻木斟满,心跳平静了?可悲的平静,不配再说经过。再不回首,是慧刀斩却一千愁,还是新颖的藉口。i don t know .bu want to know.
山寺有桃花,人心如浮萍。
在无对错的格局里,苍狂恣肆长笑,落英缤纷的时节,饮下千万杯烈酒,呛出了泪,和着歌,和着击拍的指端,写下明晨的欢歌。拥抱狂昏的狄安娜,如嗅麝香,未酒而醉。
——耳边有歌,节奏恣肆漫绽,再忆,如饮烈酒,飘飘而不知所止,虽旷日未饮,此中却如醉,痴痴而笑,狗屁一篇。
燃烧四月二七,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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