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涯草
29号我校举行了庆六一文艺汇演,作为宣传员,我利用了手机多个软件,不仅制作了邀请函,还负责在美篇进行文字报道。
看着场上大大小小的孩子,用不同的艺术形式为这个国际性的节日出谋划策,彰显着儿童的自豪感和优越感,我的思绪竟然被一幕幕往事牵引到很多年以前……
当我还是女儿大小的年龄,仿佛时代对这个节日不是特别看中,一般都是接收完新的少先队员,就可以放半天假自由活动了。
六一随想六一前后在关中地带正值麦子成熟的时节,像那个时代的我们,大多经历了交公粮的神圣使命。
全家人会在凌晨四点起床,洗漱、烧水,做简单的早餐,大概半小时以后就要下到地里,开始割麦子。
清晨的麦子经历了夜间的温差多是疲的,镰刀必须要很锋利才能拦腰折断,我就曾因为笨拙被镰刀划过小腿肌肉。
多年后出现了割稻机,就不用起那么早了,前一天联系好开拖拉机的割麦师傅,大约七八点的时候麦子已经齐刷刷地被摆放到十五公分高的麦茬上,只等着太阳出来晒干后就可以装车拉回到打谷场。
那时候人们多用最原始的工具收获麦子,能记起来的有脱粒机,或者是把麦子摊好后用拖拉机碾压,也有人铺到马路上借过路车碾的。
正像网上议论的,那时的我们虽然穷却很快乐,毕竟劳动致富影响了很多人。
等到麦子入仓不久,西瓜就会被人吆喝着送到巷道里。买的人很少,多是用粮食换的。当然,人们各有各的主意:单价高就用劣等麦子交换,这中间免不了闹出矛盾。
卖瓜的嫌弃麦子质量不好,换瓜的还怨西瓜不甜呢。接着,秦岭北麓的杏子也黄了。
木瓜杏最受欢迎,不仅颜色金光,肉质鲜美,连杏仁也是可以食用的。倒是最后成熟的我们叫做“羊屎疙瘩”的小杏能在季末收到人们的青睐……
刚来这边的时候,也曾随车也去建档立卡学生家里做过家访,也曾看到那一树树或熟透,或青涩,或大或小的杏子,它们像挂在树上的黄色珍珠一样叫人垂涎三尺。
我也曾试探地问农户,可否摘几枚尝尝鲜,谁料他直接给个塑料袋让我们自己上树采摘,且分文不收。
就这样,我有幸提前感悟到自然界的富饶。
收割机开始进地了,用不了多久孟塬的金灿灿的麦田就会被一网打尽,这不是我所在意的,我在意的是,会不会有学生像离别时答应我的那样,真的为我带来几枚杏,让我能在酸与甜的边沿,继续怀念我那逝去的青春……
再次祝我的孩子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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