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乐趣,一般人玩的跳房子、拾子、摔三角烟纸盒都是在上了学之后的事情,那时的记忆没那么准确,除了几件刻苦铭心的事,剩余记不得很多了。我原来以为自己对这些事会记得非常清楚,因为有些记忆永不会减退,但是我错了,等到自己提起笔来时才发现很多的细节早就消逝了,除了事件的本身的结果,但是有结果就够了,至于细节的经过也不必太在乎了。
那时的农村很多地方都种树,我们能玩的游戏很少,一致我现在都在怀疑自己小的时候是怎么过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空白。只记得作为男孩子,爬树抓鸟摸蛋却是我们经常干的事,不要问为什么喜欢,因为我也不知道,现在让我去做这些事我不会去,或许那是特定阶段对鸟儿飞翔的渴望与好奇吧。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等到绿叶爬满枝头的时候,鸟儿也就来了,那时我记得很清楚我们那里最多的就是杨树,杨树长的快,而且木材的用途也多,还有最常见的是槐树,槐花的香味现在想起来,还在心头,槐树最不好的地方就是长得慢,木头硬用途没有那么广,但是那些叶子却很受羊这种动物喜欢。我是不会爬树的,我哥那时候也不会,我爬过,爬的时候还是很简单的,等到下来的时候没办法是腿缠着树“滑”下来的,所以两个大腿内侧全都是伤,出了很多血印,但是还不敢给大人说,说了还会挨揍,自己忍着,现在想想也很佩服自己。我们哥两个不会但是周围还是有爬树厉害的人,尤其是在发现了鸟窝的时候。
我和哥哥本来是不大愿意和那些大孩子玩的,但是那次好像很例外,可能也是因为对那鸟窝的好奇吧,一个大孩子脱了鞋,用两只脚和两个手就爬上去了,像个猴子,我是很敬佩他们,我是需要用双腿缠着才能向上爬,没一会他就爬到了那只鸟窝的地方,当他拿起一个鸟蛋给我们看的时候我们都在欢呼,让他赶紧拿下来。因为他在上边需要固定自己没办法拿着鸟窝下来,所以就出主意让他扔下来,但是太高了扔到地上肯定会被摔碎的,他们看到我哥穿的上衣说,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吧,扔到上面就不会碎了,我哥半情不愿的脱下来衣服,四个孩子空前的团结一人抓一个角在下边接着,第一个没接到直接掉在地上碎了,我们都很不开心的说他,仍准一点,然后树上的孩子开始仍第二、三个,这回全用衣服接住了,但是没有用,还是全部岁碎了,我哥的衣服成了鸟蛋的颜色黄一块、白一块,虽然心疼衣服但是更心疼那碎了的鸟蛋,还剩最后一个还是扔下来了,一个小伙伴用手接住了,他拿出来给我们看竟然是最完整的一个,没有任何的伤痕,他很高兴,虽然不属于自己但是我们也很高兴,毕竟是仅有没坏的一个。这时那个孩子的妈妈刚好走过来,他兴高采烈地大声喊着:娘,你看鸟蛋、娘,你看鸟蛋,就在他举起的瞬间鸟蛋掉在了地上,最后的一个也就这样没了。
我记不起当时那个孩子伤心的还是懊恼的,只记得我还是笑了,小伙伴们都笑了,那笑声现在还在脑海里回荡,那时的乐趣是那么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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