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被删掉了。我修改下吧,删掉点内容再发一个。
整个春节期间我都过的悠哉游哉,偶尔有空,就翻翻蒋维乔先生的《因是子静坐法》。
我知道蒋先生其实是因为他写过《中国佛教史》,春节前发风寒那几天我网购了一些书,又误打误撞到这位民国大居士。他因为得了肺病开始练习打坐,与他的肺病我很心有戚戚焉,三个月后这位蒋先生也把任督二脉通了。
如果不愿意动嘴接受我的金刚诵方法,更愿意安静打坐修习的朋友,不妨翻阅这本书。
不过,在清理体内的垃圾方面,单靠打坐的话,速度不是最快的。蒋先生晚年只好去修习藏密,学了破瓦法,终于开顶。
破瓦法是藏密独有的一门超度的功夫,说人死后灵魂如果从头顶出去的话,一定会转生到最好地方,如果从肚皮,膝盖,脚板啊这些地方出去,那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关于破瓦法开顶,互联网上会看到些神乎其神的传授,呼吁那些长远眼光的佛子们包车赴戎机。我们有句骂人的话,叫做:赶着去投胎。
最稳妥的办法,还是尽可能的把全身气脉的主干道打开,我在2中,已经阐明道理。
回到北京后,就有些坐不住了,但是,又不想和别人拉扯这桩事儿。为了平衡喜悦的心情,时不常的就到以前看病的医院门口,去忆苦思甜;或者到庙里佛菩萨像前,去把自己吓明白,赶紧着回家钉是钉铆是铆。
有一回在广化寺门口晒日头,旁边挨着我晒日头的那位仁兄,神经兮兮地塞给我一串佛珠,我拢在手里,晒完日头,再神经兮兮塞回给他,因为我比他还神经兮兮,所以把他镇懵了。
再忘了哪一次,在下馆子,赶上一桌子隔壁庙里的僧人,冲着我招手。
对这种行宗教之名的索隐行怪,从来看不懂,没法活得像意识流一样。
倒是某年在XXX,遇见一群女居士追仁波切,一个和尚前面跑,一群女人后面追,肃然起敬。
修行世界也还是人类世界,该有的圆缺不会变成方扁,一厢情愿入梦固且不智,一味求全责备何尝不是。
北京的春天还没落谢,我的哮喘又回来了,这令我格外震惊。倒不是震惊哮喘这病,而是这完全不符合科学啊。
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世上还是度娘好。我又在气功界那儿发现一个说法,就是当一个气功师比较有突破的时候,就会发生喘气困难。
后来,我读成观法师的自传体《我的学密历程》,法师说他上东密总本山——高野山学密法时候,就患上了哮喘,一直到他下山才好。
再后来,发现克里希那穆提也得过哮喘。于是又生起了戚戚焉!小女子其他天分没有,就会生病。断断续续又喘了三年,比吐痰那毛病早一点完事儿。
成观法师有句话:“通任督二脉有什么难的”。说过这话的人其实真不少的,我知道的说此豪言的人里,就成观法师通了。我一个小女子,不敢说这种话,倒也有人对小女子说过这话。
老法师有一个讲座,《天台小止观讲解》,从头到尾讲了怎么练习打坐、怎么调心调形、怎么预防打坐病。
关于喘气困难的成因,至今也没找到,我寻思,大概是气脉汹涌的时候,本来就堵得慌,再加上新的气脉打开,血液冲进去,氧气一下子供应困难,导致呼吸困难。
可以贡献的是,练习气脉造成的喘气困难可以用治疗哮喘的喷剂做同样处理。只在实验物理学阶段,没有升华到理论物理,我感到很不过瘾。
说到成观法师的自传体,非常推荐不妨一阅。法师的胸襟和经历,可作为基本修行人的一个注解,反正很多东密的东洋景诸位看官也还没看过。
关于高野山,照南怀瑾老师的一个说法,抗战时期,日本和尚在高野山做法,中国佛教界诸山长老在重庆对着圣战。
既然提到了东密,稍微介绍几句。东密其实就是唐密,唐武宗毁佛的时候,把汉传佛教的密教部分给破坏殆尽,多亏传入日本东寺的东密,余脉得以流传至今。
在中国本土,唐密就剩下几个咒子,流传最广的是出家人早课必诵的准提咒。由于汉语言的变迁,唐音和现在的普通话相差过远,现在读诵准提咒的读音完全不对。
现在有这么一派的说法,说念咒语音不重要,重要的那个心意。反正,我听普通话念咒子特别不习惯,这意味着没有口口相传的传承和接续。
台湾念咒子相对接近梵音,比方说准提咒、药师咒、大悲咒,两岸不但念法不一样,连经文里边的注音都不一样。我通过核对梵音,猜测台湾那边大概是用的唐音。
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我也听过大陆的出家师念咒子是用的唐音,很好听。但凡有心,如何不成。
先父很赞叹出家师出坡修行,于是问我,这是不是修行之苦。我问老父,您说农耕苦,还是青灯苦。
再回到成观老法师,他注解的《楞严经》和《楞伽经》,都是神来之作。有缘的朋友,或者可以试着一读。浩瀚森罗,立意巍峨,说空谈有,其妙其麝。
说到念咒,除了读音,还有音调。我脑子里大概能找出三种。一种是南传佛教的,和印度教读诵经典相似,一种是汉传佛教的,还有一种是藏传佛教的。
南传那种,有些平声三拍子,首愚大和尚在教授准提咒的时候,前行部分的几个咒语就借鉴这种音调,意境非常之辽阔。我更愿意提供披头士的专辑来理解这种音调。 Chant and Be Happy!: Indian Devotional Songs虾米音乐播放器。
第二种,我推荐普光老和尚快念楞严经。
第三种,我推荐大BAO FA WANG的心经。
才到4的部分,就曝了这么多料,有些不太舍得了。
第一种的调子,我是跑到XXX大金刚座学会的,其实很像印度教的调子,早就会了。第二种我没什么资质,那个要靠勤奋,不是靠点小聪明就可以。第三种是我的本宗,我跑到九华山地藏殿前,长跪念地藏经的时候遇到了阻力,就像脖子被掐住一样,念一句,断一句的气,花好长时间才能念完一遍,本宗也不灵光了。
关于说被掐了脖子这种感觉,很多念地藏经的人都有过相同的历程。非常的不可思议,违背常识。
我对科学教的朋友最没有办法,我自己是这个教派里面出来的,又不想收徒弟,各自生灭吧。
还有一派更异彩纷呈, 偶尔我也恶毒的想,再和我说空,我扇丫嘴巴子,看丫空不空,想想就很满足了。
世上因缘不可思议,当初非逼着我去大金刚座的朋友,到了后,就去住酒店了。我在菩提树下,不想回到凡尘,无论如何也要归化到这大树下面来呀。
一年半后,我瘸着腿,背着包,万水千山终于如愿,在苍翠茂盛的古树下仰望万世星空,不知道此生是何因缘。
再过去了小十年,我摔瘸的腿因为经脉开启,一天比一天恢复,眼瞅着就要回到大学篮球场上,被那帮母老虎踩伤脚踝之前。
斯时斯刻,社会上各种思潮汹涌,我只想,好好的行走气脉,并记录下来,报稀里糊涂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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