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五月,忙碌在昆明,也借机顺带体验了异地风土人情。
在他乡,因为陌生,自然觉得有别样的风情,放眼处处都是风景。这是一种天然的感受,从来熟悉都会熟视无睹,稀有便觉得无比珍贵。
实际上,远处的总是风景,过眼云烟;近处的才是生活,真实存在。
做拉伸时专用来搁手机的凳子回到家,熟悉的生活扑面而来。一种久违的亲近,一种卸下疲惫的轻松。曾经那般的无感,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愉悦。
离家之前,小区的花开得也很艳丽,特别是各色的蔷薇,绽放得很热烈。那时楼后面有一大片绣球花,才刚刚冒出花苞,在一片葱绿里若隐若现。
一个月前的绣球 一个月前叫不出名的花 一个月前的蔷薇下午写完日更文,快到下班时间,准备下楼去转转,顺便看看那些花儿还在不在?这一趟出门,发现没几个人不喜欢花,包括男人们。有个朋友在公号上专门写关于花的文字,确实很美,不管何时看到,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心情也就跟着变美了。
在昆明花市,看到了那么多美美的花。那些花在我生活的这片土地上不生长,除了花店,就找不到它们的影子了,它们太高贵,不接这里的地气,属于花之贵族,无法常常近身。
这个季节,栀子花是这个城市的主打色,无论走到哪里,总会不期而遇。院子里种了好几片,马路边上也有不少,但都是小花朵的品种,不同于年少时我们在乡间种的那种大骨朵花。
不禁想起家里种过的那盆栀子花,也是大骨朵的花,前后养了三年多,开了三年花,去年花谢后枝子也一同谢去,令我可惜了好长的时间。
六月还在开的小区栀子花 去年我家种的栀子花比起这世间所有的花,我最爱的还是栀子花!它的芳香是最自然最悠长最恬淡的那种,最重要的,它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老屋门前的池塘边上,种了两棵栀子花树,种时也只是用一根单枝插活的,慢慢就长成了两棵大树,没有刻意修剪,出落成了一树球状,每年五月,枝头缀满白花,风一吹,阵阵花香便飘进屋内,满屋子都浸润在花香里。
那时没有照相机,所有美好都留在记忆里,每每想起,除了独自回味,只有与母亲和妹妹们聊起时,互相才会生出相同的神往,那是我们最熟悉的味道,也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自从栀子花成为街头巷尾的装点,每年端午前后,风里都是它的芬芳,满满的儿时味道。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绿荫更加浓郁了,鲜艳的花朵少了许多,只剩零星点点的几朵小黄花,单无楼前的一株开满了花的树叫不出名字,紫色的小喇叭形状,与小时候乡间人称的“打碗碗花”有些相似,也不太像,花瓣似乎要多一些层次。打碗碗花,故名思义,此花碰不得,一碰就会把碗打破,于是在心里留下一些畏惧,也从不敢伸手去摘它,其实它开得也还蛮漂亮的,而且很能野蛮生长,随处可见。
六月,入户门前的一树叫不出名的花走到后院绣球区域,花朵早已全部绽放,有些开得久的,色彩已经略有些败了,还有一些开得晚一点的,颜色正艳,依然是开得羞羞答答的,有些藏在叶片下,不仔细都看不到它们。一个月的时间,依旧在花期中,确实是持久。
仍然还在开放的绣球花 躲在叶子下的花花红花还得绿叶配,只有鲜花,便会失了它的鲜艳绝美,因为少了衬托;如果只有绿叶,又会少了些色彩而过于单调。世间万物,都是合理的搭配。有苦就有甜,有黑就有白,有简单也就有复杂,万物都相辅相成,彼此成就。
生活亦如此,诗和远方,是一种味道,眼前的苟且,也是一种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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