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知道答案》中有一段关于“痛苦”的自问自答:“痛苦究竟是什么?譬如,失去一个亲人,这是痛苦吗?不是。这只是一个事实,围绕着这个事实所产生的体验才可能是痛苦。 ”
为什么我在工作中感到痛苦?我的工作真的很辛苦吗?不是,比那些在工地上汗流浃背搬砖的农民工,我的工作真的很轻松。
比起以前我在商场里站着,每天下班就腿疼,现在的工作能坐着,还能有时间在手机上读书学习交流,这是多么的自由。
这份工作已经干了七年了,轻车熟路没有太大压力。我的痛苦体验是厌倦,带着不喜欢,不想干的负面思想,心累身体就跟着累。
总感觉现在的工作将我束缚,是我身上沉重的包袱,可是不干这个,我又能干什么?
砍柴校长手里有一枝笔,他是妙笔生花的手艺人,他是有两千万粉丝的灯塔。
而我手里的笔,才勉强能够把话讲出来,还讲的不够准确,不够清晰,更别提什么美感和逻辑性,我在写作这条路上走的慢。
究其原因,还是记忆力不行,这些年,我为了提高记忆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收效甚微。
《当下的力量》中提出了“向思维认同”和“痛苦之身”两个概念。
他说,我们不能承受“痛苦之身”,于是发展出了种种思维,并认为,这些思维就是“我”,也就是将思维等同于自我,最终令我们陷入思维的墙中,而不能活在当下,与当下正在进行的事物建立毫无障碍的关系。
“到底是那个原初痛苦更痛苦呢,还是想消灭这个原初痛苦的努力令我们更痛苦? ”
仔细想想“记不住”也是一种幸福,我能够忘记很多痛苦。
幸好,我还能记住回家的路,记得我喜欢的人。
只是想提高记忆力的过程太痛苦,想而不得,想而做不到,开始陷入自卑和扩大化的自我攻击:“我真是笨死了,我真的是一无是处,一无所成,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半途而废……”
有人说,所有疾病(身体和心理)的源头,或者造成疾病的原因,都是因为你在抗拒你的“自然本我”。你的抗拒造成你能量上的“摩擦”,于是就造成不舒服(疾病)。
如何才能从疾病(不舒服)的状态中走出来?
只有不断提高自己的能量,从而使“当下的你”和“能量平衡的你”之间的差异越来越少,摩擦越来少的过程。
简单地说就是接纳自己的“不够好”、“做不到”、“不完美”。
学历低是我永远的痛,只有初中水平的我想要拿到更高的文凭,首先要记住很多理论知识,而记不住的拦路虎让我如一头困兽在泥潭里挣扎。
“对普通人而言,学历上差一点,人生就差一截。”这是显而易见的真理。
可是无法提高记忆力,无法拿到高学历的我还有没有出路?
初中时,我最喜欢看《郑渊洁童话》,曾经做过写童话的梦。
郑渊洁上小学时,不服老师管,辍学回了家,15岁那一年,他去当了兵,专心干一件技术活儿——修飞机。
郑渊洁复员后,在首都一家仪器厂当工人。工资不低,工作简单,就是看水泵。上面俩开关,上班按绿的,下班按红的。
后来,郑渊交了个女朋友,人家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一听准女婿学历只到小学,就让儿子通知郑渊洁,考不上大学就分手。
不喜欢被别人控制的郑渊洁一听就恼了:我还偏不考了,分手就分手。
但,这件事刺激了郑渊洁,他开始思考,如果不上大学,没文凭,自己干什么能有出息?
郑渊洁在纸上列出能做的事情,发现别的行业都得上大学,只能一一划掉。
到了创作领域,他停住了,小说、文艺、科幻、报告、诗歌,能写的东西太多了。
他从小说到诗歌,写失败一个就划掉一个类型,最后留下了童话。
没文凭的我也只有在写字这条门槛低的路上死磕,可要写什么?
童话、小说、文艺、诗歌……都被我一一划掉,只剩下读后感。
在读后感中我要写什么?
最喜欢的还是心理学。
校长曾问我,擅长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夸口说自己擅长冥想,擅长一对一的心理疏导。
因为他当时是希望我接手更多的社群管理工作。
我说,我玩不转电脑,恐怕不能胜任。校长说,大部分操作用手机也行。既然校长给我成长的机会,我就努力去学吧。
我曾经做过几例心理疏导,当我全然地放空自己,做一个爱的管道,进入别人的生命状态,对方就会把我当成知己,我也就能顺利地引导他们走出痛苦的烟雾,拿回自己的力量。
当然这个过程很辛苦,一不小心还会让别人的痛苦附着在自己身上,所以我没有一直做下去。
想来想去,还是用文字的方式去分享知识和经验比较安全。
就这样吧,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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