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只有结尾有背景音乐。平淡的镜头,没有期望的历史故事的讲述,没有迫切想要了解的真相或者是心里不断想象的惨剧。很多奶奶只有一句不说了不说了,说了难受。他们选择不再提起不再计较,自己在最朴实的生活中把过去的阴霾掩埋,不留给后代,不留给日本。她说:“日本人老了,胡子也没有了。”我想起了一句话:“最大的勇气,不是学会杀戮,而是学会如何宽恕。”没有人能感受到她们过去的痛苦,却能感受到她们现在的平淡幸福。她为事后丈夫亲人的不嫌弃感动的痛哭流涕,为政府,别人偶尔来的关心感动感激。
镜头的切入耐人寻味,在雨中转换地点,从孝感的大雨到海南的大雨。有一幕大雨中门栏上几片纸飘扬,静幕几十秒天晴了纸片停下来,太阳出来了。纸片前后移动所以后来进屋的前后镜头移动就等到了纸片静止一会后。相对很多屋内外切换的镜头有些显得突兀。
老人大多说话不太清,嘴巴下陷松松垮垮地缗着,不说话的时候也一动一动的。大概是太多话说不出来了吧。她们现在的生活也不太好,暮老的生命,匮乏的物质和陪伴。安安静静地坐在阳光下,阴影里,读过余下不多的日子。她们说:“废掉了,没用了。白活。”不多的日子她们已经不怜惜了,这么长这么难的路都走过来了,她们活够了。镜头最后离开的慰安妇,隆重热闹的葬礼,甚至略显欢快的吹奏。一起去的女孩子说:“老人活到八十岁以后离开,葬礼是当喜事办的。”她们离开了,墓边白雪皑皑到绿草青青。
或许这才是影片想告诉我们的吧。慰安妇的现状,不时穿插的为他们争取利益的人的失败和后悔。她们都放下了,就尽量不要再去打扰吧。但历史应被铭记,这是一个民族的印记,补课磨灭的印记。多去看看她们吧,舔床被,带件衣,帮忙挑一桶水,陪着聊一下午天。毕竟,机会不多了。
二十二∶光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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