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2014年)
碗莲碗莲初开时宛如处子,洁净清新,一尘不染,真真是惹人爱怜。
早上起来看到碗莲开了,无比惊喜,拿了手机,拍下这最美的一刻。到了中午,阳光越来越刺眼,发现莲花花瓣竟合上了,原来这般敏感。第二天,上午天阴朦朦,碗莲恣意开放,下午忽来一场雨,下得它低弯了头和腰。这娇弱的劲儿,只有林妹妹可以比了。想起曹雪芹对黛玉的形容——自是别有一种风流,现下明白了。
徐志摩诗中的水莲花不知是不是如此?”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文人墨客的文字,写到花儿,便也如见了美人,每一笔都那么酥软。及至亲见了这碗莲,也只合叹道,我见犹怜!
初识碗莲,是在蔡皋家中,那时花期已过,只看到它们留在蔡皋画笔下的意态,并收获了蔡皋采下风干后的碗莲莲蓬。
今年3月网购了一包碗莲种子,泡在小盆里等着它们发芽,没成。前些天在花木市场见了这一株,买了种在景德镇搬回来的瓷盆里。瓷盆本是用来养鱼的,鱼都喂了野猫,种碗莲倒也合适。碗莲的根茎须得扎在淤泥中,淤泥沉底,不纷不扬,淤泥上的水自然清澈。莲叶田田,莲花亭亭,一切都搭配得那么好。
随着这一朵一朵的花开,一片一片的叶绿,我对这一小块土地的感激之情愈来愈烈。泥土教给我真知,我意识到此前的贫乏,这是不应有的人生短缺,它的珍贵,远胜过任何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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