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拉碴并没有什么不好,须发皆父母所授,自当好好珍惜。现在的人好像越来越文明,也越来越有文化一般,每个人都处在霓虹灯下,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乃至须发都剃的干净整齐。自然有喜欢养长头发,也有喜欢养胡子的男人。还有剃光了都不养的人,当然又有即养胡子也养头发的人。有人看到以上几种人说是艺术家,我看着也像是。一个艺术家也未必在意用须发的形式来展现个性,艺术源于生活,艺术二字其实也是书面语,托词。我见过一些大艺术家并不以艺术家或艺术来自诩,他们大多会说一个字,玩!怎么玩?怎么玩的好,一个玩字道不尽的机关。
早上起来拿出镜子仔细端详自己,三天没剃胡子,胡子渐长,并且花白的。一晃光阴似箭,我的胡子都白了,可谓须发皆白。再仔细看看镜子里的我,剃与不剃,白与黑都不那么重要了,一切不过镜中花水中月……
曹操拿起一把短剑准备行刺董卓时,竟然被董卓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到了一道耀眼的寒光,董卓有些惊讶的问:“孟德这是作甚?”曹操也是一惊,然后故作镇定的说:“下官得了把好剑送与太尉,万请笑纳。”说那时双手捧剑已送至董卓跟前,董卓拿起短剑拔出鞘,仔细端详起来,连说好剑。曹操趁机敷衍了几句,立马溜出大殿。等董卓反应过来,早已来不及了。这天夜里星空中一束光线划过夜空,一般流星划过,要发生大事了。
董卓、曹操都是有大胡子的。李白在他的《秋浦歌》里说: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还在我的家乡宣城《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写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古人是束发戴冠的,既然生活不是很顺意,不如蓬头散发乘舟归隐江湖去。李白说到做到,他腰挎长剑,手举酒杯,一路吟诗修道,他是诗仙太白,谪仙人,他不负盛名。
盛唐走过了多少诗人,盛唐气象的李白,一如盛唐。他生在盛唐,一生飘零,停留在盛唐末端。有多少人也有才华,更有功名。他们的他们只能是垫脚石,李白是踩在巨人肩膀上的,我是始终这么认为的。
留着胡子或者说留着须发的人,每个人的一生都是精彩的,放大了如同镜子里的你我,只要稍稍一用力,不堪一击啊。好在我有刀,他人有剑我有刀,刀笔生活过余生。真正玩刀的男人莫过于赵之谦,他的一生老天给他的时间并不多,只活了五十六岁。可他留下的文字,不管是纸上的还是石头上的,一个个都那么悠远,如同青铜器上的铭文,铮铮铁骨。他在边款上刻着日记二字,瞬间我的眼睛湿润了,他是用生命在雕琢的人,他是天赋异禀之人,纵观五百年篆刻史就出了这么个人。怎么不叫人击掌叫好……
留着胡子的男人是英武的,我决意将胡子留一段时间,看看是胡子变了,还是人变了,不过我还是殷切希望生活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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