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专属空间,我的客居之所
已经过去好多年没有试着一个人走在曾经走过的路上。昨天,我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有太多的思绪、变迁、故事……
专属我的大红床,我躺在上面有过多少次呢?屈指可数吧,只记得它是我随便一指就被我妈买下来用在我的床上。人生有太多的指指点点,但既然我的人生由我自己付款,就让我左右我自己的人生。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归去来兮
归去来兮,吾欲何往。走走停停,思绪万分。两岸杂草丛生,小河依旧,这里的摆渡人呢?一里之外,我的家。我家同样有着一位摆了一辈子渡的摆渡人,迎来送往。而今,四通八达的新修公路,这里早已不需要那些你给个一毛两毛无论刮风下雨、傍晚黎明、刚吃一口饭放下筷子送你们到彼岸的摆渡人。此岸彼岸,人生的旅途中总有那么几次与人方便、与自己放便的时候。归去来兮时,人来人往路,我做不到和爷爷一样的风雨无阻的摆渡每一个路人,但求尽心而为。
外婆走了,家呢?
曾记否,这土屋里的老太太!
曾记否,那门上的一把锁。那上面有我和她的不言而语,我给您带的鱼多少次它就挂在那锁上面。
曾记否,那坐在后门盼女儿女婿下班经过你的门前,给他们一口温暖的饭菜。
曾记否,那年暑假给您送手电筒,您说晚上门掉下来,砸在你身上。你说你可能要走了!
曾记否,那应该是零九年农历六月十五的下午,你还坐在牌桌上和那些老太太们打着麻将。
曾记否,那是第二天的下午,您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看看你的这一方天地。
今天,它变成了这样。我们不再走近……
地狱还是天堂
看,这是你曾经渡过的河。河边的那艘小船你曾经驻足过吗?18岁的花季,你离开了。传说,轻生之人将进入第十四层枉死地狱,不再为人。
地狱与天堂,都只是佛家之言。而今,你真正的达到了五蕴皆空的意境。不再要顾忌别人的眼光了,自在而过吧。
没有周六的三年
远方的房子,是我们那花季盛开的殿堂。那里,我拥有着三年不知周六嬉戏味,却同样也没有一心只读圣贤书。还记得我们的教室是最右边的那间。初一在一层最右边那间、初二初三在三层最右边的那间。而今,将近十年,没有再走近它。
曾记否,那黎明中的白雪皑皑,有你手捧雪球向我袭来的笑颜;
曾记否,那崭新字典上留下了你的墨迹;
曾记否,那比猪食都难吃的午饭;
曾记否,那份流年灼灼的盛世繁华,那里留下了我的梦境;
曾记否……
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处,通向千万家。我家在下头,学校在上头,小镇在左,你我他家在右。人生的转弯处,可以选择的路很多。不管东南西北其实都能找到回家的路,但我总喜欢一条路走到底。我走了,坦坦荡荡,不再悲伤,来去从容。
沧海桑田
这里曾经是我的小学,而今变成了工厂。似乎我读过的小学都变成了这样的命运。还有一个我读过了小学现在已经变成了养猪厂。这不禁让我想到了我家那三岁小屁孩早上起来学我爷爷说的一句——不读书,不如养头猪。而今,学校真就变成了养猪厂。
曾经,天无曙光,我们早上先走进的不是学校的大门,而是对面的游戏室。可惜游走了两年也没有学会怎样玩游戏,真是猪都不如啊!
松柏林立路颠簸
通向小镇的路不再是泥泞地。看上去那绝对的白花花柏油路,就是坑坑洼洼较多。
我一个人静静的走着,走在自己的路上,走在命中注定的路上,走在荆棘满目的路上……风景不错,刚刚好的优美。路途不远,刚刚好的遥望。忧伤不浓,刚刚好的惆怅。岁月静好,刚刚好的年华。你未老去,我在路上。
小镇故事
记忆挥不散的小镇,没有大都市的盛世繁华。但在这里做的梦都是那样的令人心醉。
小镇没有那么多的喧闹,有着乡音袅袅、大家都说着一腔标准的兰普,甚是动听。枫林姑娘和小石匠的传说依旧,枫林晚桥你变了模样。路边的摩的是我回家的必备工具,送到家中五至六元不等。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园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我走了,南下珠海无故人,我的小镇。
向阳花开,向日而生
生命本是一场漂泊的旅行。在赏心悦目处放声高歌,在失意落寞时独自流泪。生活本是五味杂陈,有无奈的皱眉、有享受的回味。细细品味之后,善待自己。
善待生命中的缘起缘落,不再探讨若无缘,三千大世界百万菩提众生为何与我笑颜独展,惟独与你相见;若有缘,待得灯花百结之后,三尺之雪一夜白发,至此相对无言,却只有灰烬没有复燃?
若向阳花开,向日而生。让人生迎向阳光、积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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