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作为一个理科生的缘故,所以在面朝大海时我才会发出“水是生命之源”的感慨,正是如此,人们才会不远万里来对大海顶礼膜拜。
小东海是列为三亚五大海湾秘境之一的原始沙滩,这里海水格外湛蓝,在阳光的照耀下,在涌动的潮汐中。每一滴水珠都显得晶莹剔透,如同一颗颗璀璨的蓝色水晶散发着璀璨的光。
《寂寞沙洲冷》(二)沿着海岸是一片白沙堤,再上面是一片椰树林,一辆红色的观光小火车穿梭在椰林中,像是童话镇里迎娶公主的小红车。海风出来,椰树摇摆。
《寂寞沙洲冷》(二)叮叮叮……
小火车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后面车厢里传来婴孩的嬉笑声。
我和老弟躺在旁边的草地上,洁白的沙滩,晶莹的浪花,嬉戏的孩童,正在自拍的比基尼美女。这一刻,眼前的一切都显得亦真亦幻,我生怕一觉醒来,周围一切都烟消云散。
赤裸着双足,绕着沙滩行走。让它们可以享受和沙砾亲密接触的短暂幸福。
《寂寞沙洲冷》(二)沿着海岸的是一排排黄色的帆船,这是冒险者们的利刃,他们可以在海上驰骋风云,向汹涌的大海宣战。
《寂寞沙洲冷》(二)纵观四周,海岸上有一栋豪华酒店,不需问价,也知道住不起。酒店很大,楼下有三个泳池,周围都铺满了鹅卵石,显得格调高雅。
池边便是沙滩。上面是洁白的细沙和小碎石。双足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若是任由它渐渐深陷,沙子之间那细微的摩擦定让你心中激荡,心坎上开满快乐之花。
那感觉好微妙,就像穿着筒靴踩在林间的深雪里,那渐进的层次感,以及足陷细沙的快感,都是的无与伦比的。那种心情,就像是一个初恋的少女在等待男友,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当浪花奋力冲向沙滩上,卷起一堆勋白的细沙漫过脚背,直至将双足都淹没,会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就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整个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忍不住要大喊大叫,足底的每个纹路,每条神经都无限地放大,所有的感官和触觉都有中酥麻之感,恨不得如同触电般抽搐死亡。
那潮汐也是神奇之物,当它退下的时候,仍会卷起部分细沙,沿途再将它们丢下,可能会待会海里,可能会驻留在某位游客的足下,这仿佛是它的工作,不是为了涨潮,而是往沙滩运沙。
小东海的沙砾比起三亚湾仿佛更有原始海滩的味道,它既不张扬,也不低调,它的名气夹在亚龙湾和三亚湾之间,显得既谦逊又沉稳。
《寂寞沙洲冷》(二)正是如此,才得以侥幸保留着那几丝纯真的亚热带风貌,再配以穿着岛服原著居民。即便他们嘴里咀嚼着槟榔,发黑的牙根也能发出灿烂的微笑,因为快乐这件事情足够伟大,足以将烦恼通通洗刷。
在小东海捉螃蟹无疑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这里水泽清明,岛礁平坦。鱼儿在脚边游来游去,仿佛在和我们逗乐一般。我试图伸手去捉却又找不到它,可是它们速度奇快,眨眼之间就迅速消失不见了,那狡猾劲,一点也不比人笨。
礁石滩上最多的当属寄居蟹了。它的外形丑陋,像发育畸形的海螺,我开始以为它只是寄居在它丑陋的外壳里面。后来老弟却告诉我说,它们就像蚌壳一样,外壳也是身体的一部分。想来可悲,它们一辈子都注定要负重前行。
《寂寞沙洲冷》(二)或许生物界的所有生物都有恋家的本能,正如寄居蟹不能脱离外壳,人没有绝对自由。
所谓,父母在,不远行。哪怕路程走得再远,走到天涯海角,心里依旧是会想家的。离家越远想家的感觉就越强烈。落叶归根,这似乎是一条无法打破的自然规律,也是上帝出的死命题。
脚底突然出来异样,才回过神来欣赏这些自游来去的小鱼儿。它们常年生在海里,似乎很少闻过人类的气息,所以一点也不怕生人。
我曾羡慕过这些鱼儿,因为它们可以在水中无忧无虑地来去,没有烦恼。即便有,那也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但是现在不羡慕了,因为他们似乎也无法摆脱宿命。因为它无法脱离大海,无法来到陆地,离开大海马上就会死。作为生命,谁不怕死呢?
在我印象中似乎只有南极的那只奔向陆地的企鹅,它一定是对生活失望透顶,才会单独去完成慷慨赴死的壮举。
后来,即将离开小东海。我们将那些同病相怜的螃蟹和小鱼通通放生,让它们归于大海。我无法保证它们一生安泰,或许有一天它也会葬身鱼腹,那将是属于它单独的悲哀。
《寂寞沙洲冷》(二)三亚的夜晚也别有一番风味,城市的霓虹灯将整个夜空照亮,临春河畔有一座起伏的拱桥,在发光二极管的照射下散发着迷人的光。一对对青年男女们在上面十指相扣,互相说着情话。
《寂寞沙洲冷》(二)我也想说点什么,可那冰冷的海风瞬间让我变成了哑巴。
“或许是,没想好说话的理由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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