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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常圆,人生多是不如意,当不得不认知这些,发觉什么事也许都会发生在人这类有思想有精神的动物身上。
2019.7月某个周末愉快
他人已死 你若撞见 纯属诈尸 文/北北他立于天台顶头,向下俯瞰着夜色,下面是密密麻麻万家灯火,川流不息的车海人海。而他一仰头就是满天的星子。
他已经死了,将在下一秒。
他将从天台坠落地面。
着陆时,声响剧烈,天空一声巨雷惊炸。轰隆,轰隆隆!
他安详平静地着陆了,周身无血迹无伤痕无羔之样。
无人看到,无人理睬,他静静地躺在地上。2019年的七月的一个夏天。他死了。一个人走了,无人关心。
他已死了,他是知道的。
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再度恢复为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孩,有着与从前几乎一样的样子。沿着下午残阳的夕暮之光,去分辨时光的裂痕,一一于未未来处。
而不知什么时候,有人用好奇着眼睛从他身边走过偷偷打量着他。
奇怪,这里又是一个什么地方?
青苔丛生的石墙,碧绿荫凉的树,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忽然惊起,一溜烟跑掉了。
他人已死 你若撞见 纯属诈尸 文/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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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在一个大楼背后的拐角无人处,想要侧过头看看四周,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转动不了,歪歪斜斜得僵硬发麻。他霎时觉得自己身处诡异之地,头发汗毛竖立,不仅仅出自观察视角的转变的问题。他在那个新旧时光交替的时代,该死的,他又记了起来,用时间去整理脑海里的记忆杂乱碎片,将它们扔进垃圾桶里,胸中的火又燃烧了起来,不是明亮的那种,只是一颗幼小微弱的小火种而已。他莫名激动,新的生活就要到来了,新的世界就要企幕了,他感觉到了,他已经来到,只要他用力去拥抱。谁不愿意,拥有一个温柔的天地,柔软得像一片海洋,温暖得像春天的阳光。
七月的风,又吹来了,夹杂着暑热的味道。他汗流浃背,走在一个长长狭狭的甬道里,不知该去向何方。
话说,他的明天在何处,他也不知道,迷茫迷糊迷惑迷途中。
未来已来,何待明日!
他人已死 你若撞见 纯属诈尸 文/北北3新来的奇怪二租客
如果世间真有这么一种状态:心灵十分充实和宁静,既不怀恋过去也不奢望未来,放任光阴的流逝而仅仅掌握现在,无匮乏之感也无享受之感,不快乐也不忧愁,既无所求也无所惧,而只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处于这种状态的人就可以说自己得到了幸福。
——卢梭
他人已死 你若撞见 纯属诈尸 文/北北新来的奇怪二租客
当他把昨夜乱写画坏的碎纸头揉碎扔在地上时,坐在昏暗的灯下发呆的天尚未亮的一个早上。房东带来了两个人,新的一天,同时来了两个奇怪的租客。
一个高个子,国字脸,白面皮,五官端正,戴着眼镜,黑边框。七月的早上天气虽不热,但他居然穿着一身黑色笔挺西装套装,是带垫肩的大号西装那种风格款式,前胸衣袋里还有一块白色方巾分外显眼。内穿着一件条纹衬衣,系一条黑色领带,斯文有礼貌地一直冲他微笑着。
另一个人,矮且胖,秃头,咸鸭蛋脸,早上天气并不热,他的汗水却已湿透了全身,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而他那与脖子仿佛连在一起的外套衣领皱着翻向两边,左右不一,这些通常会暴露出他的脖子长度不够极短又粗大的弊端,他毫不知晓似乎。这鸭蛋脸的矮胖子眼睛不大,可他的黑眼仁的转动则太频繁,不是上下转动,而是向左右两边不停地瞟来瞟去转来转去。
他并不奇怪,房子是很小,不足以容纳三个人的起居。可是房子不是他的,房东安顿完人后,也没搭理他就走了。
他也不说话,从客庁返回了他的卧室,只剩下那两个租客各自忙碌着。
“没有人告诉你吗?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你穿着那么正经西装干嘛?”
屋子里忽然响起一个洪亮如钟的声音。鸭蛋脸嘿嘿嘿嘿笑起来。
未完待续
2019.7.初稿
文/北北
——北的房间——
他人已死 你若撞见 纯属诈尸 文/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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