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追一部台剧《同乐会》,里面有一对夫夫Alex&Benny。
有一幕戏,Alex和Benny在床上翻云覆雨,Benny正准备提枪而入之时,一个不小心放了一个屁。Alex为此大为光火,性致全无。把Benny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你居然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放屁”!
不就是一个屁而已嘛!曾经排难除艰,终于走在一块,同居生活了7年,难道还忍受不了对方的一个屁!Alex这个受还真不是一般的炸毛、傲娇。
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中说:婚姻最大的关键就是稳定。你看,你的一个屁打破了我们稳定的生活。
但转念一想,Alex生气也不无道理。
两个人在一起,尤其是那些在一起过活了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人,一方一旦犯了错了,总拿“老夫老妻”当挡箭牌,似乎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必须无条件的容忍另一方的错误一样。明明是你的错,我咄咄逼人还显得缺少气量,小家子气。何必呢?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连这点小错都容忍不了?!对亲密的人太过苛求,对陌生人过于宽容,这就是你的态度!?
听起来好有道理,实则是冠冕堂皇的借口。
《小王子》中的小王子驯养了一只狐狸,第二天去看他。
“你每天最好在相同的时间来,”狐狸说,“比如说,你下午四点钟来,那么从三点钟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感到幸福。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就会发现幸福的代价。但是,如果你随便什么时候来,我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准备好我的心情……应当有一定的仪式。”
“仪式是什么?”小王子问道。
“这也是经常被遗忘的事情。”狐狸说,“它就是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
我苛刻,不是因为你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放了个屁,而是因为你对我少了一点仪式感,对我们一起做的事情少了一点庄重,让我越来越感觉不到幸福。今天你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放屁,明天是不是要骑在我头上拉屎了!?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过生日,你会送花送蛋糕。如今,连一句“生日快乐”都快没有了。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宝贝宝贝的呢喃。如今,大喝一声“XXX,出来”。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窝在你的臂弯里睡觉。如今,“一边去,不舒服”。
……
我们之所以离“当初”越来越远,就是因为你丢掉了你我关系之间的仪式感。时间久了,感觉在一起越来越索然无味、味同嚼蜡。一个敷衍了事,一个不争不求,平淡如死水,无趣如干巴巴的荒漠。慢慢地分手了,理由也只能是“不为什么,秋天来了叶子黄了,风起叶落,很自然”。
同学之间有散伙饭,同事之间有聚餐,难道“老夫老妻”之间就不应该有烛光晚餐?你我之间关系就摆在那,它最终呈现什么状态,完全取决于你我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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