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顿森3个月大的时候,他的父母带着他们前往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山山脚下传教。
莫顿森的父亲厄文·莫顿森的家庭信奉路德教派。这个教派的男人认同沉默是金。
厄文曾是驰名美国的重量级拳王,有着极高的运动天赋。他的妻子即莫顿森的母亲洁琳也是运动员出身。
两个人都喜欢旅行。
“坦桑尼亚需要老师,我们去非洲吧!”有一天厄文回到家对妻子说。
“年级越大,我越感激拥有那样的童年。那是天堂。”莫顿森说。
他们的家就像是当地人的社区中心。院子里是垒球场,一颗高大的胡椒树给莫顿森带来了无尽欢乐。
“那棵树是安定的象征。”“黄昏时,住在树上的几百只蝙蝠成群飞出觅食。雨后,胡椒的味道弥漫整个院子,香极了。”
宽松的成长环境,能接触到不同种族和各色人们,这是莫顿森一生的财富,也为他后来感受到他人的疾苦并为之奋斗一生奠定了基础。
厄文生命中最伟大的成就,就是募款兴建了乞力马扎罗基督教医学中心,这是坦桑尼亚DIYUI所教学医院。在这所学校,“就像个小联合国,学生来自二十八个不同的国家,在犹太人的光明节、基督教的圣诞节、印度的排灯节等各国节日都会举行庆典。”
正式这样的环境,莫顿森徜徉于各国语言文化之中,国际差异对他来说微不足道,更没有种族意识。这也是当巴基斯坦人知道为他们筹建学校的人竟然是美国人时的惊讶。
莫顿森的母亲一共生育三个女儿。莫顿森12岁时,妹妹克莉丝塔出生了,但是她纤弱瘦小,莫顿森是克莉丝塔的守护者。
十四年之后,他们一家回去体验美国生活。
美国高中同样有很多黑人同学,这使莫顿森感觉摩西距离他不远,也送了一口气。而他的美国同学们因为他不是非洲人而揍了他一顿。
对于莫顿森来说,他渴望了解美国的生活,却依然怀念自己的非洲生活。对于他的同学们来说,一个新成员的加入,本来以为他是非洲人,会成为他们新的欺负对象,但他却是个美国人。
出了金钱外,非洲生活给了这一家人丰厚的汇报。为了领取补助而上大学,莫顿森签下了两年的职业军人协议。
军队生活让莫顿森一夜长大。
白人士兵多数会在周末“找女人、喝得烂醉、或是嗑药”,摩顿森则和黑人士兵一起搭免费飞机,去罗马、伦敦或阿姆斯特丹瞧一瞧。
神情退伍奖学金后,磨损森选择到学生族群更多元化的南达科大学读书。期间,他半工半读,每个月将自己的部分收入偷偷寄给父亲。
父亲在他到达南达克州的第二年被诊断为癌症。
他想暂时休学照顾父亲,却被拒绝。父亲深夜安排自己葬礼的程序,这使得莫顿森心痛。
父亲的去世使莫顿森第一次感受到离别和亲人逝去的无奈,他担心失去妹妹克莉丝塔。
为此,他学习印第安纳大学的神经生理学课程,期待以此能治好妹妹的癫痫。然而,随着学习的深入,他越来明白,治愈妹妹的希望微乎其微。
1989年到1992年,莫顿森的生活里只有登山。他渴望一种奔向户外的生活,就像他们在坦桑尼亚的生活一样。
1992年7月23日,莫顿森在登山时一脚踩空,滑坠了两百五十米的垂直高差。同时,他收到了比摔伤更让他痛苦的消息,克莉丝塔走了。
莫顿森捡到克莉丝塔的念珠项链,像在登顶时将项链放在上面,以此纪念妹妹。
宽松、多元的童年生活,造就了莫顿森独特的人格,也是促使他能有非凡成就的基石。父亲的第一所医院成立的时候,非洲人非常快乐,他们对厄文充满感激,原以为厄文会说:“看看我帮你们做了什么!”然而,厄文却说“看看你们为自己做了什么!”这就是莫顿森的父亲。他是莫顿森最好的导师。
后天的成就和童年的成长息息相关。莫顿森在受到巴基斯坦人的善待后,决定倾尽所有去实现承诺,这是最值得我们思考和学习的地方。
然而,身无分文的他,投出了五百八十封信,却没有效果。他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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