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珏安如梦
天冷了,出门的时候穿了两件衣服,有点冻,那时的街有点冷清,和她聊了会天,还玩笑似的说不冷,然后赶紧去买了两件毛衣。
回来后,一件在拆挂牌的时候弄了一个小洞,被自己动作蠢爆了,而后拍了拍衣服,小洞又不太明显了,暗想应该没人会在意。
有时只想做个慢的人,慢脚步,慢节奏,慢思想,专注地做着喜欢的事情,很慢,很慢地喜欢一个人。
收拾了会儿东西,装了几支笔,填满了笔筒,擦掉书上的灰尘,放着那些听过很多次的音乐,看了一个慢生活的电影。
拾掇的时候,不小心翻开了一个薄的本子,上面写了些许的文字,满篇的忧愁和歪歪扭扭的字迹,明明长得还可以,这字偏偏写得怪丑。
那时以为自己生活在灰暗的世界里,无望,不安,揣度,把带有偏颇的思想,安放在所能接触的层面,以为自己看清楚了很多东西,以为自己是个明白人。
直到现在还受其影响,只是,似乎不那么在意了,不那么斤斤计较,不那么折磨自己,准备合上时,在本子后面加了句,青春迷惘,沉睡,清醒。
有点像有故事的人,那是骗自己,不过,确有那么一段难过的岁月而已。
堆了好几件衣服在盆里,这个季节里,最不想做的事情莫过于此,幸好不是冷水,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白色卫衣上有一块痕迹,不知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反复洗了好几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索性抓了一把洗衣粉放进盆子里,开始责怪自己怎么总买些白色的衣服来折磨自己,暗自劝导以后不能再买。
可似乎只是暂时的劝导,下次,定会忍不住买白色的。
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好想做一顿饭,前几天老妈还开玩笑说,大半年没有做过饭,手艺是不是回潮了,电话里,我鄙遗地说道,不可能,哪有这么容易忘了,其实还真没有忘,有的事,不管过多久,做起来都会顺手。
喜欢花椒,姜蒜入锅的味道,很香,可是不能闻太久,觉得会腻,或许哪一天会讨厌这个味道,或者讨厌做饭,如果一做几十年,会怎样?不敢想象。
夏天的蚊帐还在床上立着,懒得拆了,前几天还看见了一只蚊子,怕真拆了,它们又来了,这些家伙够折磨人的,总是闹腾到深夜才能睡去,还好现在是冬天了。睡眠太浅,一点声响都会干扰,同寝大叔的呼噜,总是能伴随耳边很久,有时在心里已经扇了他无数的巴掌,要是哪天,我也来场,吵得他睡不着,那多开心,奈何只能想想罢了。
躺床上,翻看着一些东西,没有那么喜欢看了,有的故事没有了吸引力,而能够吸引自己的故事又不知该去哪里找,好似失去了某种情绪,无法共鸣。
随意的,随意地让某段文字进入自己的视线,脑海,形成画面,梗概地像胶片一样转动,似有趣了一点。
夜有点深了,想和谁道一句晚安,思来想去,作罢,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道,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我想慢一点,慢慢地留下一些痕迹,一些你可拥有的牵挂。
小森的木屋,扬长的泥道,果子到果酱,蔬菜,面包,还有宁静的夏秋,闭上眼,依旧可以看到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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