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掌握家庭治疗——家庭的成长与转变之路》(第二版)
自我限制主义者的治疗
家庭治疗中有几种方式的自我限制,不同治疗学派会采用不同的方式来限制他们的干预。一群治疗师小心的限制他们进行干预的家庭功能领域,治疗仅仅关注家庭所识别出来的问题。另一群治疗是发展出一系列的技术来限制治疗师的活动及其立场。还有一群治疗师通过把治疗师的反应性制在言语和故事层面来实现在治疗中的自我限制。但是,所有这三个治疗群体都同样关注他们是否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了家庭之上,唯恐治疗干预成为某种强人所难的活动。
MRI小组
约翰·维克兰,保罗·瓦茨拉维克,亚瑟·博丁和查理德·费希尔等人组成的“短程治疗小组”第一个提出用一种非常贵的方式来进行系统治疗。MRI小组宣称,如果来访者并没有表达对某种特定行使功能的方式、建立联系的方式和生存的方式有所不满的话,那么这种方式也就不能被认为是有问题的(Fisch,1978)。
一旦人们把某事物界定为一个问题,他们就不可避免的会尝试用某种方法来解决这一问题。有的时候,恰恰是所尝试的方法本身使用问题得以维系和放大。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多是尝试用相同的方法来解决问题,那么一个恶性循环便就此形成了,而接下来能做的可能就是去拜访治疗师了。
如果治疗师采用MRI小组的治疗模式,治疗就会是一种有意识的尽量简化干预的治疗。治疗师将会接受来访者对问题的界定,尽管他可能会推动来访者从行为的层面来描述问题。然后,治疗师会评估那些被尝试用来解决问题却似乎维系了问题的行为序列,设计出一些指示来打破维系问题的这一行为序列,并通过使用来访者的语言、信念和价值观以及问题重构的方式将这些指示呈现给来访者。治疗师为采取一种主动的、为家庭出谋划策的姿态,但仅限于在打破维系问题的行为序列这方面。当来访者界定的现有问题得到解决,治疗也就结束了。MRI的治疗师认为治疗师短期的不会超过八次。
MRI小组:培训是短期的,目标是让受训者放弃他们之前所使用的任何治疗取向,转而使用MRI的治疗模式,认为学习把某些东西排除在外比学习把某些东西包括在内更为重要。
提倡采取行为主义的立场,即评估并打破来访者尝试使用的解决问题的行为序列。受训者需要获得以下能力:能够激发来访者对问题进行清晰的界定,能够设计出对问题的重新建构并让来访者愿意接受这一重构,以及能构成设计并告诉来访者特定的干预指示。
培训模式:现场督导的形式。特点:不需要询问受训者的历史背景,无需深刻的见解,也无需受训者返回去原生家庭。其关注的是治疗的计划和技术,而非是治疗师的个人风格。
局限:注重来访者对自己的问题和行为的描述,忽视家庭作为一个互动系统的特点,只关注了个人的现象。
以问题解决为主导的取向
史蒂夫·德·沙策尔的以问题解决为主导的取向(以下简称“问题解决取向”)是从MRI取向中发展而来的。关注的是来访家庭系统中的成员在干什么,或者过去已经做了什么,但这些成员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些行为实际上曾成功的缓解了现存问题。以问题解决为主导取向的治疗师更感兴趣的是在什么例外的情况下来访家庭,发现自己能够更好的解决现场问题你问题解决为主导的治疗期任务是帮助来访家庭放大他们已经拥有的那些有效的问题解决行为。
方法:两种基本技术。一种是“例外问题”。目的在于,激发来访家庭去寻找他们过去或现在是否在某段时间里并没有那么严重的受到问题的影响。一旦这样的例外体验被鉴别出来,治疗师就能够和来访家庭一起去探讨那时他们做了什么来有效的减轻问题的严重程度。然后,治疗师会和来访家人一起发展出一些计划,帮助他们有更这些行为。
“奇迹问题”。当被问及例外问题的时候,有些来访家庭无法鉴别他们能够较少受到问题困扰的任何一段时间这些来访家庭对于问题如此关注,以至于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做或之前做过的事情,很有效的缓解了他们的问题。对于这些来访家庭德·沙策尔设计了“奇迹问题”:“假设某个晚上你入睡的时候,一个奇迹发生了,你的问题解决了。那么第二天,你怎么才能知道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会做出些什么不一样的行为?”主要是让他们去教育那些能够解决现有问题的行为。
问题解决取向的督导本身就是聚焦于问题解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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