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是那么温柔
稍微有点寂寞
我死了,你一定别再娶
你们是否有考虑过所有在职的高管都是优秀毕业生,所有的好项目都是社会的精英去完成使命,所有具有社保的人群都是正规大学毕业的子弟,别把少数当做反面,这不过是懦弱者的慰藉,是为了耻笑自己而耻笑他人。
没有成功的人总喜欢诉说成功应该是如何如何,我只是想说你们知道什么是成功吗?成功不过是你失败通往另外一条失败的道路。在失败者看来,成功在他们眼中有许多正确的方式存在的,应该这样或者那样,你就能成功,这也只不过是你的猜测,难道不是吗?
因为你也没有成功过,所以对于成功没必要下一个具体的定义,成功不过是后来者的一些感慨罢了,历程不可不复制,经验不可复制,魅力不可复制,所有的都需要你自己去摸索周遭的一切环境,交流归交流,复制永远都是后来者为了生存唯一的出路。 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是那只特立独行的猪,却活成前辈圈养下的猪。不卑不亢,在这一望无际的泳池里,我闭着眼睛拼命划动自己的胳膊,已经忘记所有的泳姿。那个时候似乎记不起所有的技巧,只有活下来,用力的活下来,拼劲所有的力向前划,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窒息在浩瀚的大海里,只有不断的使唤那早已荒废的双手和那冰冷的肢体,冯管那些规章制度,活下来就行。
正如长辈所言,世界正在发生改变,唯一不变的是人的征服心理,不管世界再如何发展,总有强者和弱者,而弱者是为了服务强者而生存的一种物种,有炮弹就有炮灰,有法国女人在的地方,就没有安分的男人,战争便在无声的夜晚中悄然而至。我深信每个人的一生,都是由自己看似不经意的选择,做对的事情,并坚持下去,才有后来不知所谓的称赞。
在这过程中没人知道结果会如何,才孕育了少说话说做事,先行动后言论的观点,我不排除这种立场的人,在一块土地上,沉默的人并不缺乏,只要放眼望去你见不到不是不沉默的人。大家都懒于去说,就是因为说是无用的闲谈,所以每个人都埋头朝着自己的方向去开垦属于自己的海域,当然,后来年龄上了,许多事情也并非这个样子,能力和职位不相称,这很常见,也无须多说。
在一个饭桌上,说着年轻时自己也曾有过梦想,也热血过,也曾留着长发,在街角和站街女抽着香烟,放诞不羁的生活过,同为内心的召唤,去拼命追寻与内心相符的响应,只不过后来头发短了,烟灰也早已不知散落何处。 “ 最明智的方法,就是在最值得的时候成为疯子。” 《乌鸦》生活里的每个人都在试图成为某种疯子,在自己的领域里无尽的沉沦,开垦那束最微弱的光,并为此付出不该付出的平稳,承担激荡下的勇猛。
耸立在山峰的吊机
茂密的枝叶
凹凸不平的曲线
清晰的轮廓
折射后的斜阳
天空为此乌云密布
色彩斑斓的七彩玻璃
黑白相间的灰色命运
无人能够信誓旦旦
在声势浩荡的年代
一片屋瓦的完好无缺
像一种魔咒
无法逃脱
这个声称自由的年代,似乎成为闲逛和懒散的避难所,一个失意的人对另外一个失意的人说这个年代已经死亡,确实已经死亡。我在忧国的同时,人们就已经把我拉进炼狱里,忏悔我的忧国,忏悔我的虔诚,忏悔我的纯净。
一代人的光荣,延伸到下一代的统治,是权力。 满足欲望的迫切,获得所有权的暴力。 声誉和名声 是一个人的全部力量,亦是摧毁一个人的权力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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