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点什么的念头就占据了我的脑海。可能一直喜爱写东西的小确幸从写小学作文延伸到工作之后写生活感想;也可能在原创个人号遍地开花以后突然也想自己养一个号码;亦或者,此生太长,争而不得的东西太多,便拿写作换做片刻安宁。
以前的我,读三毛,读张爱玲,读安妮宝贝,读饶雪漫,现在的我玩手机,玩电脑,北京躺葛优瘫。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丧失的不仅仅是易逝的年华,还有国民都普遍低下的阅读能力。回想上次读书,还是半个月前kindle读了一半的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今天翻开,竟然忘记前半部分读的是什么。随手翻开读书期间的摘抄笔记,熟悉的字体,朗朗上口的美文竟真的把我拉回了那段青葱岁月。于是,我便决定写下这篇文章,算作对青春的缅怀或者新征程的开启。
富兰克林曾经说过:若想在尸骨已朽之时尚不被人忘记,要么写点值得一读的东西,要么做些值得一写的事情。讲来讲去,终究没有离开写字。而此时此地,是一个充斥着欲望却缺失理想的年代。所以,这是一个没有诗人,也不可能有诗人的年代。当所有的青年都忧心忡忡地着急把自己打磨的光滑,谁又敢奢求,一个单纯的心灵,一个嘹亮的声音?
作为一个一直以文艺女青年自我标榜的人,一直神往的还是那个有诗人的年代。听教授们回忆起80年代的生活,讲那时的热血青年。他说,爱情故事大多发生在图书馆;他说,路过的姑娘们谈的是美学;他说,普通的工人也读黑格尔。怪不得,80年代还有诗人的存在,那时一个崇尚知识,渴望熟记和诗歌一样奔流着真情和热情的时代。现在,我们日复一日的坐在办公室,谋划着一个将来,感觉疲惫。
我只想在繁忙的工作结束之后,躲在小角落,安安静静的写点东西。很多时候,我惧怕人流,因为我知道,人流会把我带离自己的方向。每天,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来自不同的地区,每个人,貌似安安静静的坐在办公室的小格格里办公,却分明在这安静之下流动着难以平复的躁动和不安。我们是一张大大的天网下面的芸芸众生,任何人都无一幸免。就像我早期关注的原创号,现在大多数的都成为了广告号,这是现在这个社会带给我们的利益最大化的趋势。
这个世界,虚妄的东西越发真实逼近,真实的东西越发缥缈涣散。我伸出手去,只可以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却摸不到,这路途上,人人奔波的方向。或许,这是属于年轻的迷惑和彷徨,但也愿,这些体验只是年轻的偏见。但我还是偏执的认为,人间的热闹与慌张,在自然的敬慕平和之下,显得如此的卑微可笑。天空在观望,星辰在观望。看你从岁月的这一头升起,不知所以的奔跑,撞上墙壁,撞上生活,时而悲伤,时而幸福。我们总是不辨真假。我们难以明白,人真正的需要,只是不断地向外索求一切别人也在索求的,却没有用自己的心和头脑去思考,那是否确实是我们想要的一切。于是,错失是难免的。而事实上,谁又能做到万无一失呢?
大概,世间的一切,丧失是常态。而获得,才是异态。
于是,我开始羡慕一本书,羡慕一篇文章。羡慕它的安静,它的知识,它的姿态。可以么?就那么静静的等待着一颗爱书的心灵,一颗安静写作的心。这就像那些荆棘,始终会开出花来。正如一切美好的事物,终会为生命带来希望和光明。或许,这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养料。如此简单,又如此困难。
只有写作,从来都是单纯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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