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逐渐暖和。有空,我喜欢来这森林公园走走。
在林荫道上,不时可以看见岩石下,溪水边,长满了薇蕨与凤尾草。小草丛中,吊钟花挂满了一排排紫色的铃铛;萱草像结婚的新娘,顶着金子般的小黄花;星星草仿佛外国小姑娘蓝色的眼睛;肥胖的鸭拓草几乎把路面都覆盖了,一脚踩下去,鞋底上就会染满碧绿的叶汁……
绿,可以养眼,更可以养心。按理说,像我这样,可以过得更休闲一些,但不。譬如一周中,三天参加老人活动中心上课、锻炼,下午四点半参与简书“日更”、诗社看图作诗,此外还不定期编录《纽约My诗刊》和VV 个人诗微刊……有时候,我们都忘记了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这里的一棵绿树,一株青草,那一抹或浓或淡的翠绿,能唤回我们心中久已忘怀的恬适与自在。
回想庄周当年,坐看花开花落,闲却生老病死。他鼓缶而歌,笑谈“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恬适自在之境,是抛开私我,不论功名的境界,是跨越空间界限,洞悉芸芸众生奔走沧桑的深邃,是跳跃出嚣尘之河,而又恣意游弋其中的自得。
经历了各种绿色的洗礼,也许我们也就变成了一棵树,一棵会行走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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