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你的兄弟。”
“我想当你的男人。”
白止拿着便当一如既往地上了十三医院的大门。轻车熟路的上到三楼左转,第四间病房敲门。
“进来。”一个妇人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白止不由自主的整整衣襟,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开门。
入人眼帘的是一个妇女,年龄大概三十左右五官端正,可惜却是肤色暗淡,眼窝深陷,头发稀疏一看便知得了大病,若是没有生病相比是个美人。
“白止?你怎么来了。”
“妈,我在家给您熬了鸡汤您喝点吧。”
荆梅(白止妈妈)好像还思考了一下才嗯了一声表示赞同。白止立马笑了原本就好看的脸如今更是美丽,可惜荆梅却厌恶的撇了他一眼。白止小心翼翼的把汤盛到一只碗里给她送过去哪知她却一挥手汤直接到扣在白止的手上,白瓷碗掉到地上碎了一地,白皙的手上瞬间红了一大片起了一个大水泡,伤口触目惊心。
“你看你总是这么不小心!”荆梅大呼一声好像烫着的是她一样捂着手指大声呵斥白止“快去把这打扫一遍!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是毛手毛脚的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
白止默默地蹲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拾起地上的碎片,其中有一块比较锋利扎破了他的食指血汩汩的流了出来。他好不在意的起身将碎片扔到垃圾桶里,又从床头柜上拿出了另一只碗,重新倒上汤吹凉了从到荆梅的手上。
“白止,去看看你弟弟,看看回羽他在学校怎么样了,吃的好不好住的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他,钱够不够。”
“我知道了,妈你先休息吧。”
白止从病房里出来,面色苍白如纸。这时有一模红色从他眼前闪过,接着他感觉有人勾住了自己的肩膀。
“止啊,你说你这是何苦呢。”解鹄不知从哪串出来趴在白止的身上在他耳根子说:“你昨天大半夜的跑到我家打扰我休息,还发着烧抢了我的床让老子我去睡地板,今天一大早的优势做饭熬汤的给那个女人,你把老子搁哪了啊。”
“解鹄,别这样。”白止的耳根子红了白白的脖子上染上了粉红。
看他这么羞涩解皓也不再逗他了,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去急诊科。”
“啊?”
“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白止心下骇然从刚才他就一直捂着伤口没想到还是让他给发现了。于是两人一起去了急症室,之后又去了南开。
白回羽是白止的胞弟,两人相差两岁。现在在南开附属大学上大一,刚满二十。
另白止想不到的是他的弟弟在学校非常出名。(俗称白大爷。)他刚一进班就被两个老师请到了办公室,说要和他谈一谈。
“……哎这个白回羽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他就是个害虫,不管男女老少尽吃不误,这前两天又因为一个女生跟那个黄家的人打了起来,这叫家长他又不让……”
白止的开门声打断了办公室里的谈话声,老师们一个个的大眼瞪小眼悄声问“这谁呀?”
这时候轮到解鹄装逼了“我听说你们在议论回羽呀。”
“哎呀这不是解大少吗。”油光满面的校长笑得一脸殷勤到了一杯茶从到解鹄跟前“嘿嘿解大少什么风把您给来了。
“梁校长瞧您说的什么叫把我吹来,难道你不欢迎我。”这句话是完完全全的肯定句这梁川心底一凉,接着他又看到解鹄把那杯茶端到了坐在旁边的一位青年面前。
在校长眼里白止是个喜好装逼的大少爷,但是却坐在了上位,比这个解鹄的地位还高。心下奇怪。
“梁校长,白回羽在校的情况我想了解一下。”白止很有礼貌的说同时又把那杯茶推回到了解鹄的手里。
“呃,这个请问你是……”
“我是他的家长。”
“哎呀,是您呀!您是不知道呀这个白回羽不但调皮捣蛋,课业不好好上要不就是狂要不就是睡,课下还总是跟其他人发生冲突。”
“黄家的?”白止问。
“是呀,黄家的黄炎随口说了他家的事,结果白回羽就生气了。”校长说“不过说来也奇怪黄炎说白回羽的妈妈来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挨您知道他们家发生什么了嘛?”
白止的脸黑了。解鹄洋装咳嗽了几下。校长一愣立马领神话锋一转。
“咳,这不,前两天又因为一个姑娘跟黄家的大少爷又打起啦,还差点把人家送到医院,结果呢自己被送到医院了。”
“砰!”的一下。白止从椅子上做起他吃惊的问“回羽他住院了?”
“是啊,就是前两天他跟黄家的大少爷黄炎打架受了伤住院了,就在十三医院……”不是校长不说是白止已经走了。留下解鹄在办公室里。
“校长,梁川,别当苍蝇,不是所有的蛋都有缝。不该你知道的你也别打听。”解鹄眯起了眼睛危险的光芒在闪烁。
他下了楼白止已经在车上了,脸色比来时还要白解鹄心里担忧“要不你先回去吧,你还发着烧呢。”
“走吧,去医院。”白止直接下命令。
“唉!好吧,今个解哥给你当一天司机。”
白止浅浅一笑。
根据校长的提供白回羽在病房0421号。白止在去医院的时候特意买了几个菜甚至连见面词都想好了,自大三年前出那件事之后,他们哥俩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了。
他站在门口纠结万分,在想事开门还是敲门时门突然开了。一个有一头非主流奶奶灰的男子头上绑着绷带脸上贴着纱布,手上打着石膏,满脸不爽的俯视白止。
“回羽,我来看看你,额我还带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啊……那个,先让我进去好吧……”
“你来干什么?”白回羽语气很恶劣“快回去,我不想看见你。”
“可是……”
“走!”
“砰!”
门几乎是贴着白止的脸关上的。解鹄溜达过来闷闷的说“我要是你一定打死这个臭小子。”
“……算了,回去吧……”白止抬脚想走眼前却一黑,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解鹄的大叫。
等他在醒来时他看见了白回羽。坐在自己的床边抱着手机玩游戏。他想叫他嗓子里却是撕裂的疼,一口气掐在嗓子里疼的他直咳嗽泪水流了一脸。他感觉到有人在给他拍背顺气,好容易舒服点了他一手就抓住在给他顺气的那只手口里喊到。
“回羽!”
“止,我是你解哥。”谢鹄抓着他的手缓缓的蹲下“别再想着他了。”
“你……你走开!”白止突然起身后脑一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连衣服都顾不得穿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家门。
他做了个梦,他梦到弟弟站在一片血海里,那血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浑身是血的站在血泊里抱着还年幼的白回羽。父亲的尸体躺在旁边。白回羽大哭着,大叫着“哥哥!哥哥!”
“哥哥!”
“白止!”
在医院的病床上白回羽从梦中惊醒,他做了个梦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事,父亲因为在生意上被人记仇,结果在母亲生日那天为了保护母亲而被枪杀,这是事实。
但是在梦里他却看到白止被一个浑身染血的女人抱住,美丽的眼睛黯淡无光,他浑身上下体无完肤。他看见自己拼命去抓他的手,却与他渐行渐远当好容易抓住他时,他手里的不是白皙的手,而是一副枯骨。
白回羽清晰的听到白止的惨叫“回羽!”
他跑过去抱住他,抱住的却是一具枯骨,于是他从梦中惊醒。
“砰砰砰!”连续的敲门声拉回了他的意识他机械的下床打开门,看到一张几乎崩溃的脸。
“白止……”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怀抱被填满了,一幅柔软的身躯填满了他。他下意识紧紧的搂紧怀里这具单薄的身体,又在瞬间放开。
“你来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先进来外面冷。”
白回羽看着不停发抖的白止气得头发都直了“你是傻吗!大冬天的你就穿一件衬衣往外跑,想死跟我说一声!”说着他粗暴地把一件大衣套在了白止的身上。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所以……”
“你什么都做不了。”
“可……”
“你走了整整六年,丢下我不管,现在你想说想为我做点什么,白止,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在外面上完学你何尝管过我!爸在十年前死了你呢,白总裁,白老板!你在爸死后的第二年就出国,走了整整五年,三年前你才回来,呵你走那年你几岁来着?十三岁。”白回羽坐在床上抱着头“我才十二啊……”
白止站起来轻轻的抱住他的头轻轻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说“我是你的哥哥,我要快点长大才能担起这个家啊。妈也病了,你还要念书……”
“不需要。”
“什么……”
突然一个天花地转白止感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随即而来的就是失重,在接着就是后脑一痛,眼前瞬间发黑,心脏跳的厉害。
好容易能看清了白止才发觉自己被弟弟白回羽压在了床上,那张帅气的脸无限扩张,同时一种危险在悄悄地蔓延。
白回羽贴在白止的耳根嘴巴含住他的耳垂,发出怪异的声音,白止浑身僵住,呼吸声带着颤抖。
“我不想做你的兄弟。”
留恋在耳朵的舌头绕到了白止的嘴里,与他接吻,撕咬着他的唇。
“我要做你的男人。”
白止最后的呜咽被白回羽吞在了嘴里。房间里淫荡不堪。
“我们明明是亲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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