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我去了趟孔子的居住地山东曲阜。曲阜位于济南以南155公里。在那里,看到了修整一新的孔府、孔庙和孔林,俗称“三孔”。不过,孔子的后人全部移居海外,其大片的遗留房屋成了当地一些人的经商场所。我在参观之余,顺便买了本当地出版的关于解读《论语》的小册子。在离开曲阜的路上,慢慢翻阅品读时,发现书中有许多地方只是凭借当代人的现代意识感觉去解释,对孔子语原意的解读有严重错误,甚至把原意给弄反了。
其中,“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是来自《论语》中的一句经典。当时被解读为: “老百姓嘛,让他们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只要让他们好好做事干活就行了,最好都是昏昏噩噩,迷迷糊糊,只知道照着我们(统治者)的意思去做事就行了,不要让他们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这样理解孔子的这句话的话,对百姓来说,孔子真不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正是这句话,孔老夫子被认为是千百年来愚民政策的创造者和推动者。但是,历史上,愚民之术的真正制造者和推动者只是借助孔子的名气,歪曲孔子这位致力于教化百姓的教育家的本意而为己所用罢了。
我们应该反过头来,看看语言文字发展变化的历史进程。在春秋那个时代,那时的文章是没有标点符号的,研读那时的文章,要经过一个断句的过程。务实的话,需要根据上下文的意思,自己在句子的适当地方加上标点,以示停顿,这样才能得出一句句语意通顺而连贯的话。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前文,孔老先生一直在讨论诗、礼、乐这三种东东的教育问题,我们结合上下文的语意,很容易就能得出这句话正确的分句方法:“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孔子的整句话就是说,诗、礼、乐这三样东西是教育民众的基础,一定要做好,如果老百姓们掌握了诗、礼、乐,那就让他们在自己的实际行动上去自由发挥的践行;如果百姓还不能够掌握,我们就要去教化他们,指导他们,让他们知道和明白这些东西。这才是教育的本真所在呀。
前不久,我又去了趟曲阜,在孔子的故里,就是在听导游的讲解过程倍感十分敬佩。对中国时代文化提升发展进步之快让人吃惊不已,欣慰之情在自己心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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