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三,对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并不是所谓的“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而因为这天是我爹的生日。
今年我爹已经49虚岁了,本命年,也要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了,本想着好好为他准备个像样的生日宴,奈何他和我妈的极力反对,最后还是在家里多做了几个菜,四个人一起说说笑笑就算庆祝了。
我们一家三口都不是情感外露的人,虽然内心情感非常丰富,但是却只想付诸于行动之上,而不愿仅仅停留在嘴边,我觉得那样太假,我想我爹我妈也这么觉得。所以这就导致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跟他们说过生日快乐,然而他们也不在乎那一句祝福,因为在他们心里我过得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祝福。
原本是打算写一篇华美的散文,好好歌颂一下伟大的父爱,可是我发现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文字里,我都很抗拒这样的情感表达,因为我始终觉得好好工作,好好经营未来的家庭才是对他最好的告白。
我记得小时候我爹从来都不打骂我,对我的要求也总是尽力满足,这可能是因为多年的两地生活对我们父子间情感的牵扯,使他向尽力的拉近彼此的距离。我们之间确实有距离感,是一种并不很远但是却有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的距离,使我在情感上没有像与我妈那样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小的时候,只要我妈在我身边,这位父亲的来去于我来说没有太重要。
但是让我至今都觉得很神奇的是,《童年》这首歌竟然是我爹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教会我的。那是这首歌就在教科书的最后面,好像是我翻看的时候有字不认识,恰巧我妈不在,我就去问我爹。我爹拿过书并没有告诉我这个字怎么读,而是唱了第一句歌词,当然我也很配合,跟着就唱了一遍,之后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唱了起来,根本没有人家父子之间那种亲密,比如爸爸会说:“儿子,我教你唱歌吧”,儿子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我们没有常规的开场白,直接进入主题,学会就结束。
当时我记得“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这一句我总是跑调,唱了十几二十遍啊,我爹脑袋都出汗了,最后我爹都已经失去了耐心了,开始有些起急了,说话声音都打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别样性情的父亲,竟然惊讶于我爹还有这样的状态,竟然有些忍不住想笑。可能就是边唱歌还得忍住想笑的冲动,导致我的气息发生了变化,音调竟然得到了纠正,一下子就唱对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我听到《童年》,我就能回想起当时的环境,我爹的声音和容貌,可再看看今天的他,那个曾经依靠也老了。
想想时间过得真快,我爹叫我唱《童年》已经是而是年前的事情了,那是的他就是我这个年龄,然而他现在已经做好了当爷爷的准备。回想起这些年的时光,我爹确实没有轰轰烈烈的人生,没有光彩夺目的成就,除了先进工作者证书以外,唯一的奖状就是全系统台球比赛第八名,虽然他没给我们赢得精彩,但是他这一生都是我和我妈最坚实依靠,他专注着人生角色,认真诠释男人的责任和担当,无论阳光还是风雪,他都在那里。
感觉和我爹经历的太少,但是有感觉他无时不在,这种感觉仅仅就是一种感觉,却又是在别人身上得不到反馈的感觉,这可能就是父爱,他会在你身边缺席,但永远不会在你人生缺位。
祝你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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