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一个特别不擅长离别,又或者说是个非常讨厌与人分别的家伙。每次遇到要送他人去某个地方,又或者自己要出远门被人送的情况,我总是会以太麻烦这样带点儿敷衍的字眼作为借口,选择不出现在离别的场景里。久而久之,身边的朋友也都知道我的性格,不喜欢送别人,也不想让别人送,更加愿意一个人默默背着包离开。
我总认为送别这种形式太过于隆重了,仿佛预示着两个人以后再也见不着面。相比起一大戳人到车站送行,我打心底认为一个人悄悄离开的形式更好,这样所有人都不至于陷入伤心难过,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然后隔一段时间,那个曾经离开的人又独自出现在你面前,跟你有说有笑,好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前几天通过朋友圈看到傻正准备去孟加拉国的某个工地项目部,说要在那里待4年,一年休两次假。当我们在群里问他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的时候,他只是回了句,国外的钱多,我们就没再多说什么了。毕业后所有人都慌里慌张忙着赚钱,拼命想要变得比想象中的强大,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来一句,你丫的,大学四年怎么就浪费了呢。
阿伟去了加拿大接受飞行培训,到现在还没回来。跟他女朋友异国恋,所有人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吧。毕业后我跟他联系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差加忙碌,把人跟人之间的距离隔开了。有时候会偶尔想问一句,但打开微信的那一刻,想想还是算了吧。嗯,都忙,不打扰。
胡鑫二战考研成功,去了江苏大学,他自己还挺满意的。前几天看到他的照片,在食堂吃饭,还是那副模样,简简单单。这也是他想要的生活。
杨哥的工地在南京,正好去胡鑫学校找他玩了下。两个人的合照丢在了群里,阿伟在群里说等他从加拿大回来,大家要聚一聚。其实,想比起现实里的聚一聚,我似乎更喜欢这种在一个群里瞎聊的感觉。
聪聪说我真的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看到这个词的第一反应是反驳她,说自己并非悲观。后来转念一想,自己有时候确实挺悲观的。写字这种跟自己和解的既痛苦又享受的过程,或许就是为了治愈悲观的人吧。
最后,送你一首我喜欢了5年的歌,莫文蔚的《忽然之间》。
——写与2019.1.28
小午,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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