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作者: 臭臭蝦 | 来源:发表于2016-04-06 19:10 被阅读0次

有些事并不是不记得了才不写,而是觉得…那些还没有算完吧。

初三上学期的时候,我的成绩还算不错,主要靠数学和物理这两项,伤害高,CD时间短,成为了上分利器。还有那不靠谱的语文,就像非指向技能一样,鬼知道哪天预判得好会全部命中。所以整体来说,中等偏上吧。于是,我有幸加入了晚晚自习的行列。至于有多晚已经不太记得了,大概七点半的样子下课吧。

晚晚自习,顾名思义——就是患有严重拖延症的老师所开设的班级。一共开设了三个这样的班级,坑了全年级各个班上前15名左右的学生。按照全部揉碎随机的分配方法,我所在的这个班,只有四到五个原班的同学。老师也是从当时各个年级调出的最好的老师了吧。唯一我认识的是教我们班的数学老师。

但是这样的自习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这次晚晚自习的机会,就像给敌人提供了草丛,悄悄地埋伏着,伺机待发那些不同班级的可爱女生。而我那个时候似乎没有很喜欢的女生。为什么说似乎,倒不是因为不太记得,可能是喜欢的女生太多了的关系吧。但是像我们这样当时矮穷挫(现在也是)的学生,是没资格公开谈喜欢的,而且喜欢本身这件事在当时也是很嘲讽的。所以都是偷偷摸摸的搞暗恋。

于是我也利用这天然的机会,可是地理位置不太理想,坐在第二排靠墙的位置。只有露出老师转身往黑板上写字的破绽后才能去扭头找后面的同学讲话但眼睛却趁机窥探附近那些我觉得还不错的女生…。没断句好累,用简短的话说,叫做——搜索附近的人。

  走在放学的路上,难得地形单影只,平时会约上鲍K一起去他家写作业,可是今天他好像留堂了。我独自走在还没有一号线的京汉大道上,道路两旁整齐的柳树也被微风吹拂得十分嘚瑟。但是从正前方吹开我眼帘的,并不是萧瑟的晚风,而是一个绿色书包带来的拨动。怎么今天她一个人在走?!

之前在跟鲍K一起回家的时候,也曾几次看见过她。她和她的同班同学走在路中,而我们则走在马路旁边。又因为通过“搜索附近的人”确定了是我晚晚自习班上的,虽没有记录下很详细的信息,但脑回路中的缓存还是能提供一点印象的。

在那个班级让我留意的女生应该不多,她算是其中一个。因为个子比较高,但并不魁梧,面相也是很眉清目秀的那种。老师应该没有点过她起来回答问题,不然我会记住她的名字。

她这步伐有点大啊,我跟着略显吃力。心想到底是去搭讪呢?还是勾搭呢?还是聊骚呢?一颗颗的柳树恣意地摇曳着,好像拉拉队员手上的锦球一般,参差不齐地为我鼓舞呐喊。

为了更接近她我一路小跑,心情跟书包里的文具一样,七上八下稀里哗啦的。我单手伸向背后按住书包,避免发出声响,可按不住这颗只需充电一分钟,速度80迈的心呐。

不断地给自己打气,“这么好的机会赶快去认识一下呀”于是加快脚步跟进,然后反复地否定,“人家怎么可能会鸟我呢?还是别找闭门羹吃了吧。”又放慢了脚步。短短一分钟的路程,感觉像走了一个春秋。

在拖下去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到家。虽然还是没想好应该怎么开口,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心中的荷尔蒙吹起了冲锋的号角,砰砰的心跳声也给我擂起了势如破竹的气势,披上了勇气打造的盔甲,挥舞着厚颜无耻铸成的长剑,一身极品装的我决定去单挑这个“小BOSS”。

对于一个初三学生而言,去搭讪异性确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悄悄地在像她靠近。

最后十米的距离,我小段加速跑了过去,抵达她身边时我几乎是半跳起来的。即将落地时将这只饥渴难耐的左手拍向了她背后的书包上。

而那个书包的材质略硬,都不让人觉得背的是龟壳。

她侧过头看着我,满脸的疑惑和惊奇。

没等她问我,我就先开了口:“嘿,你也是自习二班的吧?”

她睁着大眼睛,眉毛挑得高高的,脑袋稍微往后一躲,“咦?你怎么知道的?”一脸的对我感兴趣。

“因为我也是那个班上的呀!我看过你,可能你对我没印象。”

“是吗?”

“对呀,数学老师总是点我起来回答问题。”我开始模仿老师的语气,“下面这个题,我们请一位想法很周全的同学来回答。”

“哦~~”这个时候恍然大悟,然后会心一笑:“这样说我就记得了。”

这一笑让我红了脸颊,赶紧侧过头去避开即将对视的目光,看到了旁边的柳树似乎都开了花。

我说:“平时跟你一起走的是朱WT吗?”

“是呀,你怎么也认识她吗?”

“嗯,她是我的小学同学。”

“这样呀,她跟我都在九班呢,如果晚自习不被拖堂的话就会等她一起走回家。”对话中,时间随着我俩的脚步一起变慢。树上的知了不再出没,夜空中的繁星忙着闪烁。果然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春天。

“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此刻心理不再有任何负担,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

她略微低下了头,然后抬起双手,大拇指向内扣住了两条书包的肩带,刚刚轻松的表情收敛了一点,思考着什么,可能在决定到底要不要告诉我吧。

“那我告诉你,但是你听完后不许笑我。”

“好哇,一个名字有什么可笑的呢?”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虽然我语气很坚定,但她还是犹豫了一小会儿。听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头也侧过来看着我,语速略快,“我叫柳青。”

  说完之后瘪了一下嘴,感觉有点后悔。

“柳青?”我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她没有做声。

于是我把我能想到这两个汉字的组合用排除法和等差数列在脑子里计算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柳青柳红的那个柳青?”而我问这句话的语气,就好像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一样,质疑着自己是否没听清。

她的头低得更下了,但还是看的见脸上略微失落的表情,有气无力的回应了我一声“嗯。”

我还是忍不住的小声笑了起来,然后说:“像个男生的名字。”

因为当时还珠格格的火热,不自觉地就带入了进来,加上柳青对金锁告白那一段实在令人捧腹,于是有了这样说好不取笑她,结果立马笑场的我。

她嘟起了小嘴,“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呢?”

那个时候的烦恼也许就是这些“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我们给他起个外号吧”。

我话锋一转,那副自我作怪的表情立马就收拾了起来,安慰她说:“其实还好啊,我刚刚开玩笑的,柳树青青,不是也挺好吗?”

“我在前面拐弯就到家啦”她跳在我身前面对着我,歪着头,很开心的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哦。”

我显得意犹未尽,名字的问题都还没讨论完呢!“嗯,好的,我也很开心认识你!”挂起笑脸,挥着手臂,目送她进了巷子口。

然后我飞快的往鲍K家跑去,很想把刚刚发生的告诉他,一方面是炫耀,一方面是打听下看看他会不会有什么关于柳青的消息。

但是,我并没有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只是侧面打听。因为说了他也不会信,肯定还会觉得我是在吹牛逼。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会经常撒这样的谎也是很正常的。

果然!他竟然和柳青是小学同班同学,不过不是很熟。除了告诉我她家应该就在附近之外,再也没有比这更没用的消息了……。

自那天以后,我晚自习的“回头率”显著提高了。就是为了在扭头那一瞬间,在不到0.6秒的时间里,用眼睛定焦,捕捉她正在发生的画面,然后眨眼拍下来,保存自脑盘,小心翼翼的翻阅吧。

有时候也会遇到她独自回家的情况,但是为数不多。这个时候我通常都会丢下鲍K,撂下一句话,“待会儿你家见。”然后单手捂着书包就飞奔过去,拍她书包的同时喊出了她的名字。

与她说笑间,不忘向马路旁边的他挑眉炫耀一番。心里真是爽!

待老师宣布下课,大家蜂拥而至地朝大门涌去,我等人群散去后,马马虎虎的打扫完卫生,撩起书包就往她的方向冲。

今天她也一个人走,连续两天了吧,而且走得很慢,似乎是在等某个少年追上她。

还没等我小跳起来拍她书包,她已经转过身来,开心的说:“我听见你跑过来啦。”

那并不是在凌冽的寒冬和极地世界,不然这句话暖得可以让冰川消失,让爱斯基摩人不再需要冰窖。

和平时一样,都是聊些课后的习题,共同认识的同学和老师,讲各自班级上发生的趣事。

突然,她扭头对我说,“今天你去我家写作业吧?”

喂!有人拔掉了我的电源吗?为什么一片空白?物理老师也教过,电源的正负经过短接会形成短路。所以导致了脑回路的空开跳闸。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自言自语说:“我妈可能回家了,不过应该不要紧的,她人很好,而且你还可以在我家吃饭,真好。”

刚刚那句只是跳个闸,现在这句会爆个炸。

嗯…那是种连现在都形容不出的悸动。

一路上她兴奋无比,直到爬到那栋楼房的顶楼时,她才开始收敛起顽皮的笑脸。然后回过头,看着身后木纳的我,特别小声的安抚我:“别怕哦,我妈不凶的,人很好。”随后敲门。

这哪里敲的是门呐,咚咚咚的声音简直就是敲的心。

“这是我班上的同学,来我家一起写作业,她数学还不错的,可以教教我。”她向她妈介绍着我,我都不敢直视她的母亲,然后极为不好意思的吐出几个字,“伯母您好!”

家里两室一厅,比较宽敞,她妈妈去准备晚餐了,她则带我来到她的房间里。我谨慎的扫视周围的一切,生怕错过任何了解她的细节。她把我带到书桌前,抽出一张凳子,让我坐,然后颠颠地跑了出去。我偷偷摸摸地翻着她的课本,看着她做的笔记,密密麻麻全是字。那一刻,内心也被这个认真的女生写满了心事。

不久,听见她临近的脚步声,我匆忙的把课本塞了回去。她把凳子放下,然后从书包掏出英语课文和作业本,坐在了我的旁边,傻咧咧的笑了一下,说:“我开始写作业了”。

“嗯,你就是我的作业了。”可我没敢这么说。

这就算见家长了吧?这会不会太快了啊?就这样确定关系了?可是我什么都还没说呢?而且人家也只是很热情而已啊!会不会自作多情啊?

“pia”的一下,我给了脑门一巴掌,让它别扰乱了我的思绪。再磨蹭就来不及了。为了能多看看她,我决定早上专门等她一起去上学。

在清晨的路上,一个疾行如风的少年又加快了脚步,赶在了六点半前到达她家楼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开始左右踌躇,站立不安。她会不会已经去上学了?

学生的清晨比任何人群都要来得早。送牛奶的小叔不紧不慢的卸下一筐牛奶,看着我面生,也没准备跟我搭话,独自扛着牛奶上去了。

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咦,你怎么在这儿?”

我转过身,她有点不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摸摸后脑勺,先是腼腆。然后挺起了胸脯故作霸气的口吻说道:“当然是等你啊,跟你一起上学。”

她并没有露出我想象中那种显得特别意外时的笑容。只是微微一笑,一边转过身一边说:“嗯,那走吧。”

少了晚上并肩而行的那种自然。我们两个说的话也并不是很多,感觉十分拘谨。就像看见了卸妆的女朋友,怀疑自己是不是见的同一个人。

 快到学校的路口了,我们之间也默契的保持着安全距离。她匆匆回头看我,然后丢下一句话,“那边那个是我同学,我去跟她走了,拜拜。”就小跑走掉了。

渐渐地,白天那种不自然的感觉也跟着传染到了晚上。她和朱WT一起回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偶尔也有落单被我抓个正着。我们也会说说笑笑,但是她马上就会收敛起来,显得十分谨慎,像多笑一会儿就会泄露原子核那般的小心。而白天各自走各自的行程也越来越提前。

已经有三四天早上没能等到她了,今天不知道会不会如愿呢?送牛奶的小叔不紧不慢的卸下一筐牛奶,看着我面熟,跟我搭话,“谢谢你帮我看一下这一箱牛奶吧,我上去送完就下来,很快的。”看他那么诚恳,我就答应了。他独自拎着两瓶牛奶上去了。

没多久,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停在了身后,我回头,得到的答案跟我预期的一样。只是她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以后不要再等我了,我会从其他地方走的!”语气很生硬,表达很直接,挑不出语法毛病,结合上下文来理解的话就是…不对不对,说完这句话就应该没了下文。

我不假思索的问她:“为什么呢?”

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避开视线选择望向了其他地方,语速略快地说:“班上的同学整天对我喊你的名字,说我喜欢你!”

原来,那个时候的烦恼也许就是这些“原来他们在谈恋爱呀,我们去班里宣传宣传吧”。

她的语气很冷淡,没等我回应,说完“所以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就转身下楼了,大步的走开了。

这并不是在艳阳高照的夏天,也不是在赤道国家。不然这句话可以冷得瞬间飘雪入冬,也可以让印度三哥在七月盛夏体验棉袄脱销的感觉。

我试图再解释些什么,加快步伐吃力的跟在她后面。清晨的柳树也毫无生机,扬在半空中无力回天的左手最后也没能拍到那个绿色的书包。

就这样,我们没有再一起走过,连课间的偶遇她也是装作不认识,眼睛没有丝毫的停留在我身上。

既然如此,好像也没有别的萨满办法了吧。我也只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嗯…那就这样吧。

晚晚自习随着各种模拟考试的到来也提前结束了。这些个无解也懒得解开的题目就让它烂在心里吧。

那以后再也没有在路上看见过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吧。

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很刻意的回想她,只有匆匆而过的片段而已,少得可怜也短暂得可怜。

路过她家楼下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感触了,那之后再也没有上去过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倔强吧。

直到2015年8月份的某天早晨。

大家抱着还没满月的儿子来到同济医院,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就是在新生儿很常见的泪腺堵塞加上黄疸略高而已。你们看见的只是“而已”两个字,但是整整出动了两个家庭的全部人马,调动了你们想象不到的所有担心。待到叫我们手里号码的时候,已经消耗了87.5%的忐忑。

诊室里面的人其实不多,只是我们要找的那位教授非常热门而已,门口聚集了各种婴儿阶段。我拿的号比较早,没等多久就轮到我们进去了。

狭小的问诊室内塞满了人,混合着各种担心和忧虑的味道。岳母陪着我一起,她抱着孩子,我手里拿着病例。听着教授分析我们的情况和告知如何就诊。

“这都是正常现象,不用太紧张。”教授也给做大人的开出了一味强心丸。

我拿着病历,站起身来,不知不觉在我后面已经又排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位抱着婴儿的女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身边应该是她老公陪同着一起。一副略微焦急的模样,一边哄着孩子睡觉觉,一边期盼着教授能快点喊道她的名字叫她就诊。

我和她几乎同时看向了对方,0.6秒内,我认出了她,她似乎也认出了我。

那一刻时间停滞了,空间凝结了。

在这个有序的状态里,时间和空间都成为了实体。我浏览着过往的定格,抽丝破茧般,一帧一帧地挑选它们。

觉得这样太慢,干脆用手臂一划,就像划开手机屏保一样,眼前浮现出了整个初三年代里的所有应用。至始至终它们都没有被卸载掉。

那些解不开的习题,设不完的方程,撒满星光的操场,同学之间的相互嘲讽和取笑,拖延症到了极点的各科老师,站在你右边的少年。你还记得吗?

打破这个结界的是那位教授。因为我的岳母正在试图和她套近乎,其实也不是刻意的那种,就是在等待开处方的过程中找一些话题说说而已。

她说:“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教授停下手中的笔,看了岳母一眼,然后又伏案疾书,叹了口气,说:“我这儿每天看病的人太多了,不记得了。”一直到写完处方又补充说道:“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岳母略微尴尬,赔笑到,“不是不是,没有什么事,就是几年前来您这里给孩子看过病,随便问问。”

教授把处方递给助手,眼睛都没有看我岳母一眼,面无表情冷淡的说:“几年前那更不记得了。”

到此,矩阵摄影的特效也告一段落了。时间和空间也各自流逝着。周围也恢复了人群的窜动,婴儿的啼哭,大声的喧哗和窗外柳树的飘动。

教授拿起桌上的病历,喊道:“下一个!”

她回过神来,面对教授坐下,教授瞟了她一眼,然后小声嘀咕道:“怎么像个男生的名字。”

在中学之后我有几次搬家,不过最后还是回到了曾经中学附近的还建楼里。

现在我家与那栋楼房只隔了一条街道。

后来某天走到那栋楼房的时候,我问老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以前中学时追过的一个女孩吗”?

她努力思考的模样,遗憾的说道:“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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