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给大家分享一首诗。来自王国维的《蝶恋花》
蝶恋花
清·王国维
百尺朱楼临大道。
楼外轻雷,不间昏和晓。
独倚阑干人窈窕。闲中数尽行人小。
一霎车尘生树杪。
陌上楼头,都向尘中老。
薄晚西风吹雨到。明朝又是伤流潦。
“楼外轻雷,不间昏和晓。”
临近高考100天时,我在“危机四伏”的周遭看完了圭叔的《白夜行》和《幻夜》。
《白夜行》中的女主唐泽雪穗是圭叔笔下塑造比较成功的女性角色,也是我迄今为止觉得最震撼的角色。我一度觉得姊妹篇《幻夜》中出现的那个神秘女人就是雪穗。
从西本雪穗到唐泽雪穗。她变成了一个容貌出众,聪明果敢,气质优雅,散发光芒且无可挑剔的人,可谁又知道在童年时期她就已经领略过人性险恶,尝遍阴谋诡谲之下的苦果。她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姿态昂扬的样子,不允许自己流露悲伤的情感,即使目睹了桐原亮司的死亡,她也只是一如既往的面不改色:我并不认识他。这种决绝大概是成为没有灵魂的孤影时必须拥有的“伪装”。
“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黑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你明白吗?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 ——唐泽雪穗
我佩服她的坚强,也佩服她的处事风格,却羡慕不来她身上那种气质。她是一个可敬可畏的女人,也位于很多人成长不到的高位,而这种高度付出的代价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凄美这个词大概为她而生。
与之相似(身为女性的不公)的荧屏女性无疑是最近热播大剧《都挺好》中的苏家小妹苏明玉。
《诗经•小雅》中有这样一番言论:
“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
“璋”是璞玉,“瓦”是泥瓦。
重男轻女的思想自古以来就一直存在,且根深蒂固。而往往践行这一封建思想的人是同身为女人的母亲。苏母可以为了儿子出国变卖家产,也可以为了儿子上学求人托关系,甚至在儿子成家立业之后还要省吃俭用买房装修,这种病态的育儿方式造成了一个儿子妈宝男,另一个儿子事不关己的丑陋局面。而在母亲的畸形保护下,苏明成(二哥)最后走向了家暴离婚的结局,我觉得也是可以预料的。
而明玉呢?高考前夕,家里大小杂事要帮忙,大学也只能上免费师范,房间也要卖掉给大哥二哥铺路。幸运的是,她遇到了人生贵人,靠自己的努力重新找到了自己。可是这种原生家庭带来的伤痛岂是一朝能忘掉的。我和很多人共鸣的是明玉即便在喝醉的时候都要把大衣挂好,拿好手机再去睡觉,还是在浴缸里才能睡着。第二天穿的衣服永远在前一天晚上就备好了。这是植在脑子里的清醒理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能失态。”当然,这就是没安全感的表现,也是原生家庭带给她的伤害后遗症。
这样的原生家庭能摆脱的了吗?性别就是原罪,这种现象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是司空见惯的存在吧!明玉是善良的,要不也不会不管胡搅蛮缠的苏父,还有这个内外都是疮疤的家庭。明玉是坚强的,可这样的女孩心底大都是脆弱的,我真的很难想象,十年,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难。如果我是她,我会不会向现实妥协。有很多事情我们没办法原谅时,选择放下,这样也挺好的。这大概就是剧名的涵义吧。(多么无力苍白的反击)
谁也不是生来就命贱,即便不爱生活,也要爱自己。你可能会成为樊胜美,也会成为苏明玉。
“独倚阑干人窈窕。闲中数尽行人小。”
处在高楼的女子看着泥泞中行走的路人,形色纷呈,结局也不过是“尘中老”。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所谓“窈窕”并不是指女子身材姣好,而是形容她明理笃行,蕙质兰心。
《知否》中明兰便是如此
之前就看过安妮海瑟薇在联合国的精彩演讲,有关于“夫妻带薪产假”的建议。很多情况也有很多公司企业会因为女性各方面的特殊原因直接不招,为了消除职场政策上的性别歧视,安妮海瑟薇呼吁企业,不仅为女性提供带薪产假,也让男性休产假。“想要解放女性,就必须先解放男性! 跨越男女性别观念,更深层的真理是,“Love is love and parents are parents”
路漫漫其修远兮,在追求平等的路上,很多人都需要参与努力。
在我们的生活中,也有很多所谓的女权主义者打着名号说是要解放女性,可是又做一些与之相悖的行为举止。真正追求的最终目的不应该是把女性放在至高的地位,而是实现性别平等,获得应该有的尊重,生而为人的尊重,生为女性的尊重。
“薄晚西风吹雨到。明朝又是伤流潦。”
朱楼与大道,理想与现实。现实不过如此。
生活会把每个人磨成棱棱角角的人形柱体,愿你对生活的折服不是无可奈何花落去,而是用温柔欢愉的性格面对一切苦难。如果你是一个姑娘,也应该如此。
高楼女子会孤冷,为之亦可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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