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写的文字现在看还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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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我们再面对怎样的灾难会想起,疫情持续到今天的此时此刻。快一年了,人们好像除了多了一副出行必备的口罩,其他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我讨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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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着更漂泊的生活,面对着着更多的陌生人,和他们讲那些自己都怯懦的艺术,他们不需要的艺术,没有人需要艺术,包括我自己吗?在无数次追问后,我依然没有答案。回响 2020年,你看在什么时候你才苛求那些能让你感动,却又说不出口的感觉。
金基德死了,突然,突然的理所当然,就像一年前你想的一样,离开宴席坐在午夜的车上我哭了,这是今年第一次为遥远的人死去流泪,不代表什么,年底了,再不哭就是明年的眼泪了,明年还有明年的眼泪。
今年很多人在这样的诧异中死去,他们也和我们一样从来没有想过吧,在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在多年以后。金基德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春去春又来》 《不是漂流浴室》《 弓 》而是他后来的《阿里郎》,我看到了一个人,真实的透亮的人,甚至不忍直视的发光,他不算“成功”的人,也不是所谓“重要”的导演,但是作为我们这一波接触电影的人,他必不可少,而且看过“留疤”是必然,也是美妙。很多人嫌弃他,就像嫌弃那些真实一样,我们没办法面对。很多人可能没有感觉,不过金基德存在,真实的存在,无论他怎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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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死了,2020年是别处是个丰收的季节,总有成熟的果实落下,紧紧的贴在地上就像刚出生的孩子。
我们总在聚会的时候插播一段别人的死讯,也许未来某个宴席上,也会有人这样谈起馆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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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死了,哦,这么突然,哦,他是个好人,他作品也还行,他过的一直不好吧,他太固执,他太傲慢,每个人的死都是有原因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死亡,别人的死还会充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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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大概两年时间,用自己的一些认知去和人交流 ,交流死亡,印象深刻的有那么几次,死亡是一道门,门缝里我看见了光,后来浦江的人文医学会议上,我记住了一些瞬间,虽然没有进步,但还是可以铭记的,虽然很不适应那种营造的悲伤气氛。吧啦吧啦 学校上课也会说一点和死亡有关的,不敢多说,这个即珍贵又可怕的东西,我想不是所有人都想要,虽然最后都可以得到。
就在前几天,馆长做了一个实验,高强度的压抑学生,企图能从情绪的压强里得到什么,这种所谓“丧”的感受到底能带来什么没人说得清,语言只是一种表达形式,也许也是一扇门,我们今天的交流意义有多大,也只有触动的人可以体会,又担心,这样开启的是门还是黑洞,希望吧,希望那些勇敢的人,回忆当时的课堂可以面带微笑,就像你现在回忆走出来的所有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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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太快的世界,馆长蹒跚爬行,2020年在缓慢闭合,面对这一切不敢妄言,充满遗憾,其实是在等待,无能为力,等待一个朋友可以启示,启示世界。
(文中照片为馆长原创,转载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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